['1346706', '仙体受囚六欲蛊,一着不慎劫难逃', '葫芦小金刚的故事,嗯,R18,大概是小金刚进了十八层地道后的奇怪if线。产粮什么的也玩玩看好啦', ['R-18', '葫芦小金刚', '葫芦', '蛊术', 'BL'], '曼陀罗快乐天', 5]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第一章:蛊术什么的虽然搞不太懂但是能用就好啦 讲真的,一般这种本子剧情就不适合战斗也不太将逻辑,但我觉得讲点逻辑掺杂点战斗更好玩 —————————————————————————————————————————— 仙体受囚六欲蛊,一着不慎劫难逃 却说那葫芦小金刚深入十八层地牢欲先毁青蛇精的两样法宝,一番周折后,虽是成功手刃了黑吃黑、蛛母、百面鬼三名守关大将,但英雄难过美人关,十三四岁未尝禁果的嫩娃子还是在面对艳蛊妇时着了道,被妖精以媚术至迷躺在了毒妇怀中。多亏了随行的小刺猬舍身一搏,令小金刚恢复了神志。懊恼不已的小金刚运足神力,神性凝聚抵御了毒妇的靡靡之音,遂即纵身一跃,卵足了劲道一脚直冲妖精的面门而来。媚术被破的艳蛊妇自知在劫难逃,也是孤注一掷,聚集全身妖力于指尖抬手向着小金刚疾驰而来的左脚心点去。粉光一闪过后,毒妇所在的莲台已是四分五裂,而这本不以劲力为长的妖精又哪里能抵御住小金刚全力一击?立时间也是神性俱灭,化作一缕青烟,终遭阴遣。 小金刚见毒妇就此伏诛,也不再停留,抱起小刺猬,一口神火烧尽了这片不知让多少被艳蛊妇弄得神魂颠倒的闯入者尸骨无存的醉仙坊,向着妖穴更深处奔去。然而没走几步,小金刚便察觉自己的左脚底有些异样,抬足一看,只见脚心窝子上留下了一小片粉红色的斑点,每隔自己的数次吐息,便传来几丝瘙痒。想起妖精赴死前的一指,小金刚只思量到毒妇舍命一搏竟能对自己的金刚护体之躯产生些许影响,恨恨道这妖精哪怕死了也要纠缠不休,不过是些无用功罢了。便也不再多虑,毕竟这等下三滥的咒术说到底也不可能伤得了根基,最多只是略略干扰一下足底的护体神力,不说一遇阳光便可恢复,怕是不消半刻钟就自行消退了。只是这足底瘙痒却是有些恼人,这娃子每奔驰十几丈后都不自觉的抬脚狠踹一下洞穴中凸起的尖石,让这些四散的石屑带走几分脚底的不适。小刺猬看着小金刚有些潮红的面庞,也知道艳蛊妇的阴招还是起了几分作用,但既然小金刚已说无事,且行动上除了偶尔露出几声低喘也无大碍,便也不好再说些什么,由着小金刚继续一路莽罢。 然而小金刚和小刺猬都没意识到,这艳蛊妇的孤注一掷时凝聚在粉色指尖的,并非是平常的媚术,而是其修炼多年的看家本领——六欲惑心蛊。当初中了魅惑的小金刚酥软在妖精怀酣睡时,下体不自觉的流出了几滴遗精,这点白浊并非娈童初夜的首次精华,也算不得破处之证,自然不含什么纯阳髓液,对妖精的修行毫无助力,但却可作为六欲惑心蛊的药引:这龙根所吐的精华与中蛊者同根同源,以此滋养提炼出的蛊虫和蛊术会被视作其自身的一部分,自然不会受护体神通的阻挠,而只要其孵化成熟,中蛊之人纵使神力通天,也万难自行祛除。本来,这邪法是艳蛊妇用来种在已经落入曼罗网帐的猎物身上,用来稳稳的控制其心神,继以慢慢榨取精元,修采阳补阴大法的工具,但见自己媚术失效,自认无他法可破这小金刚金刚之躯的艳蛊妇便舍命将这蛊虫种在了小金刚的脚心上,一来想着若受此击不死便在后续斗法中寻机催化蛊虫,二来若自己真的玉殒香消,尚存的三妖四怪中都认得此法,能在与这蛮娃子的战斗中可多添几分胜算,也算对得起青蛇大王对自己的苦心栽培。也真难为这妖精的蛇蝎心肠下的一片赤胆忠诚,这注入了全部妖力的毒蛊,将会害得小金刚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咻咻——”,四五道暗影毫无征兆的从一处隐蔽的角落略出,在这如深潭般幽暗的穴道之中没吹出一丝涟漪。然而,这点细微的动静仍逃不过葫芦小金刚可察千里的双耳。只听葫芦娃不屑的哼了一声,振臂一挥像袭来的飞盘砸去。然而暗器的轨迹突然一晃,竟划出数到弧线绕开了小金刚的铁臂,再调转方向直朝这娃子的腰下软当和小刺猬。“不好!”,小金刚身形一晃,遂即侧身一跃欲图从飞盘的间隙中躲过这轮进攻,然姿势做完了一半,才意识到这般躲闪会给对方伤害小刺猬的可乘之机。小金刚的反应也是迅速,之间他身形微动,用自己的肩膀和大腿内侧硬接下了本可能划破小刺猬咽喉的暗器,只见黑暗中火花闪动,飞盘登时被弹到两侧,深深嵌入岩壁之中。不等小金刚细看机关端倪,一道散着腐臭味的泥浆便劈头盖脸砸在了小金刚的后背上,发出一阵滋滋的声响。小金刚暗叫不妙:这腐身化骨的毒液自己无所畏惧,但肉体凡胎的小刺猬如何受得?便怒喝一声,一股神水从口中吐出卷走了即将沾上小刺猬的毒液,并截住了还在不断下坠的泥浆。抬头定睛一看,原来阴影之中有几只黑手正在操纵机关,而黑手指尖几乎不可见的数道银线,正是之前牵引着飞盘做出诡异动作的手段,颇有几分东瀛线操刃具的风格。不等黑手再次使出什么花样,小金刚张口一道霹雳射出,伴随一声巨响,黑手们便断成数节,不再动弹了。 图一:下蛊 刚闯过这道险关的小金刚也不再怠慢,运起神通以千里眼向前望去,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道路前方是一处百转千回的大裂谷,在错综复杂的走道墙壁上,镶嵌着无数的黑手,正宛如水草般挥舞着。小金刚暗自叫苦:以自己的神通,哪怕这些黑手再多个十倍也毫无可惧,但配以方才的机关消息,又该如何保得小刺猬的平安?小金刚眼珠一转,也是打定了主意,便向后退了十几丈,放下了小刺猬说道:“小刺猬,前方是哪个大妖布下的阵法,这妖怪靠分身以多取巧,但只要斩杀本尊,这机关阵法必不攻自破。我已经探到这妖怪的妖气只能萦绕在阵内,你在阵外找一处隐蔽所在待着便可无事,待我灭了这不长眼的臭妖精便回来接你。”小刺猬也知自己跟着只会成为葫芦娃的累赘,便也应允下来。 小金刚没好意思说出口的是,经过刚才的几下切割和腐蚀,自己的衣衫已是破烂不堪,尤其是大腿处的地方,只留下了几缕布片,自己的私处在奔跑中若隐若现的怪生羞耻,实在不太想让小刺猬过多的看到自己这幅模样,寻思着哪怕找不到衣物,扯下张妖精的旗帜裹住下半身遮丑也好过这般窘态。不过有一点让小金刚振作的是,足底传来的酥痒不知何时停止了,并不知道这是因为蛊虫的虫卵已安置完毕的娃子只当是脚上的妖力已经褪去,再无大碍。没了让人心烦意乱的痒意,集中精神的小金刚迅速连续突破了数道机关,留下了一地黑手的碎片,直至机关大阵的中央,三妖四怪中的第五个守关大将面前。 “哪来的野小子,连点贡品都没带来还想从我伸手大王这闯过去!”只听墙壁中传来这阴阳难辨的怪声,数十只黑手攥成的拳头猛然朝小金刚砸来。这葫芦娃低喝一声,化出数丈高的法相也以拳回了过去。小金刚毕竟是小金刚,一个照面,这些护着本体的黑手便被撞成粉末烟消云散了。“哈!就你这番雕虫小技也配向你葫芦爷要买路钱?”恢复成原本大小的小金刚嘻嘻一笑,火龙绕在左膀,寒气笼罩右臂,便杀进了更加密集的黑手阵之中,而那伸手大王也没再回嘴,妖气翻腾,成千上万条黑手挥舞着十八般兵器便迎了上去。也就这样一个回合,双方都有了自己的算盘。小金刚已经感觉到这些黑手的速度和力道都比从前的胜了几筹,断定这个中庭便是藏着伸手大王的阵眼所在,自己只需从这黑手的浪潮中寻出本尊便可一击取胜;而伸手大王也早已认识到青蛇精的警告非虚,这连闯四关的葫芦娃子确实非同小可,自己必须寻其腰间破绽,否则定是死无葬身之地。 不知不觉,双方已是酣战了半个时辰。被冻成粉末,亦或是燃成焦炭的黑手洒满一地,被巨力砸碎的石块更是数不胜数,而小金刚仅仅是被挑掉了几缕布片而已。虽然自己占尽上风,但小金刚还是有些焦躁了起来:“这房间里妖气充盈,伸手大王的本尊与分身在相貌上别无二致,实在难辨真伪,自己还要锤烂多少黑手才能克敌?若非必须破阵,自己早就化出巨大法相,直接闯过这片阵法,根本不需要做这么多纠缠。不知小刺猬现在如何?可别等的不耐烦了出什么意外啊。”而伸手大王的情况则是更糟糕:“这娃子真的神力通玄,我的黑手分身已经被毁去七成,而他居然毫无疲态,这样下去自己必败无疑啊。等等,之前跟着他的那只刺猬呢?”伸手大王立刻意识到了自己想当然的和这娃娃硬碰硬的错误,提气凝神,勉强分出一股妖力向着小金刚来时的路上寻去,最终发现了躲在石头后面的小刺猬。 “该死,这刺猬离我的大阵距离太远了,根本伸不过手去抓它当人质,怎么办?”就在这时,小金刚抬起左脚一个横踢,差一点点就正中伸手大王的面门,还好这娃子最终选择的是更近处的一只黑手进行攻击,不然这妖王就命丧当场了。而就是这一下,伸手大王猛然瞥见了葫芦娃左脚底的一处异状:脚心窝处一块微微透着粉光,散发着来自小金刚,却有几分不一样气息的心形疤痕。 “艳蛊妇的六欲惑心蛊?那美妇居然留下了这东西!”伸手大王大喜过望,但很快又心中一凉,“专修媚术的艳蛊妇或许有办法在战斗中催化这蛊虫,但换做自己,唯一的方法就是让妖气直接接触蛊处近一刻钟的时间,而以小金刚的勇猛,别说一刻钟,即便黑手一拥而上,估计连困住这娃子十秒都做不到,这该如何是好?”也亏得这妖怪急中生智,回想起躲在远处的小刺猬——这娃子耗了这么久要破我的阵法,一定只是为了给那刺猬开路,待我诈他一诈! “葫芦小金刚,你确实是英勇无敌,单凭我之力还真拿不下你。”伸手大王的声音突然传出,黑手也应声褪去。“嗯?”,小金刚一愣,见对方先停手,以自己的自尊也不好意思立刻追击,只得先听听这妖精在打什么算盘,“切,莫说你一人,就算你们群妖和那青蛇一起上,小爷我拿下你们也不过是时间问题尔!”“呵呵,你这娃子倒也不谦虚,但本王有的就是时间,”见小金刚碰钩,伸手大王心中暗喜,话锋一转,“我虽胜不得你,但再拖你几个时辰也并非难事!我等三妖四怪皆忠心把守在这上百年,你若一意取我性命,本王就拼了这条命困你在这,等青蛇大王率军赶到,却又如何?”看这葫芦娃脸色一沉,伸手大王确认自己所料不错,这娃子确实不想多做纠缠,便迅速跟上一句,“你若只是想从这过去,本王倒还有个法子,你我赌上一局如何?” “嗯?赌?”小金刚有了丝心动,但马上回过劲来,“少在这花言巧语了,你们这些妖精要么出千诈人,要么死不赖账,还好意思在你葫芦爷面前提什么赌局!”“哈,别把所有妖怪混为一谈啊,我可以与你签下生死咒誓,你若赢了赌局,不管是你还是你的什么同伴,今天本王都当做没看见,放你们过去就是。若是输了,你们也只需原路退去,留下片你头上的葫芦叶助本王修行,弥补一下你砸我阵法的损失,你看如何?”“哎?这。。。”小金刚没想到这妖怪真敢签下死誓,而且败了只是留下片葫芦叶,这点损失对自己无关痛痒,不免有些疑惑,“你这妖精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你先说好,你想赌什么?” 伸手大王咧嘴一笑,“赌局非常简单,让我舔舔你那赤足,嗯我来看看,就你的左脚,舔上一炷香的功夫,若到那时你那小鸡吧没有射出什么东西,就算你赢,如何?”“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射出东西?你是说尿尿?脚底和尿尿有什么关系啊?”“别问那么多,你就说你敢不敢跟本王一赌把!” “这妖精到底在想些什么?我葫芦娃是辟谷之躯,别说一炷香的时间,在这十天半月也不会尿尿啊,莫不是这妖怪怕死给自己个台阶,既苟活住性命,又好减少些那青蛇的责罚?”小金刚看了看自己的左脚,运起气来感受了一番,“之前那毒妇留下的痕迹现在已经痊愈,真气护体也均已恢复,管这妖怪再用毒用咒我都无所畏惧。”思量了半天,这嫩娃子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妥,自己确实也厌倦再跟这种级别的对手浪费时间了,放这妖怪条生路又如何,管叫这妖怪打什么花招,自己一力破万巧就行!便终是应允了下来。 “好!爽快!”伸手大王眼见鱼儿上钩,暗自窃喜,便伸出自己的一只黑手与小金刚掌心相对,一阵金光闪过,生死大誓就此成立。 妖精拍拍手掌,一尊香炉从地底冒出,一根刚刚点燃的熏香正徐徐散发出青烟。“你先看看,确认无误,我们的赌局就开始。”“别那么多废话了,你要敢使诈,你葫芦爷砸烂你的臭脸便是!”小金刚嗅了嗅味道,没发觉有什么古怪,便催着伸手大王赶紧开始。“好,那就请小仙把左脚抬起来,放在这只黑手上。”“啧。。。真实恶心死了。”小金刚看着从掌心处长住嘴巴,带着条粉红色的大舌头的黑手,不禁一阵反胃,但既然赌局已经开始,自己也不好再要求什么,便抬起自己视作一大除妖利器的左足,放在了黑手之上。 图二:赌约 “唔~哈,你这臭妖精舔归舔别总朝着脚心啊,怪痒痒的!哈~”“呵呵,你这娃子是怕痒吗?要不要我换个位置?”“谁怕了,你想舔脚心就随你去了,等输了后就干脆点滚远些!唔~痒。。。”起初的时候,小金刚还觉得被这妖精舔舐脚底有些羞耻,脚心的酥痒还是不太适应,但渐渐的,一股莫名的舒适感从脚心散发开来,逐渐传向五脏六腑,让人感到通体舒泰,小金刚的身心似乎也安定了下来,却不知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嗯。。。被舔一舔脚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让他多舔几刻也无妨。不行,还是带着小刺猬赶路要紧。”正想着,就听伸手大王的声音传来,“葫芦金刚娃,你自是天神下凡,不如凡间烟火,却可知神仙也有七情六欲?男女私事,这也是人间一大乐趣所在啊!”“臭妖怪休得胡言乱语,看你们这丑样小爷我不吐出来就不错了,还跟我扯那些东西。”嘴上是这么说,小金刚的思绪却落到了小蝴蝶身上,只可惜自己除妖灭怪使命未成,对便已撒手人寰。想到这,小金刚的心门略略有了些松动,一股粉光也在这时在娃子的眼中一闪而过。“春宵苦短啊,小仙可还记得自己有过那么几个良辰美景吗?”“少再多嘴,好好舔你小爷的。。。嗯。。哈。。。”说着说着,小金刚的意识有了那么几分朦胧,口中的恶语也不知不觉变成了几声哼哼,面庞多了几分春意,胯下的阳具不知不觉中也胀大了几分,撑起了几根布片。 昏昏沉沉过了不知多久,伸手大王的一番话语才将小金刚唤过神来,“嗨蛮娃子,熏香已经不足一半啦,可还舒服否?要不要干脆就留在我这,本王也教教你人间极乐?”“唔。。。嗯?妖精你别再痴心妄想了,香都要烧没了,小爷我可一点尿意都没有!啊唔。。。怎么越来越痒了,哈。。。妖怪你轻一点啊!”舒适过后,小金刚这才注意到脚底的痒感已经增添数倍,一股暖意从脚底升到胸前,又在腰背上徘徊不止,脊髓一阵阵的酥爽。而自己的龙根,不知为何已经升得老高,一股股不是尿意的饱满胀意正在伴随着心跳一波又一波传来,搞的这未经人事的娃子有些不知所措,回头看了看,熏香已经快到三分之一,想着忍忍就过去了。 “小娃子,你可知道这淫欲引发之处,除了男女私处外,还有别的地方?”“啥?妖精你想说什么?”“看来之后,你这脚丫碰那么一碰,你就会不能自已,若是拿些体液淋上去揉那么一揉,便会有升天的快感哩!”不待小金刚反应过来,黑手突然紫光喷涌,巨大的妖气从地底涌出,聚集到黑手的舌尖,对着这娃子已经变得粉嫩异常的脚心底狠狠戳了上去! “妖精你到底,嗯?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蛮娃子刚觉得有什么不妙,一股史无前例的快感猛然的如大坝决堤般从脚底炸裂开来,忽如万蚂啃食,又忽如千手挑摸,似自己的龙头的包裹第一次被剥开,同时被无数根少女的舌尖一次次舔舐一般的感觉直冲穹顶。小金刚只来得及一个扫堂腿打散了黑手,便被无可阻挡的快感按倒在地上,全身都不自主的剧烈抽搐了起来,一对粉色的爱心纹路也在他表露着难以置信的神色的双眼中浮现出来。 再看这娃子的左脚底,曾经古铜色那如金刚般结实的肤色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娇滴得似乎在透出光芒的嫩白色,以及从脚心窝处伸展开来的数道粉色纹路,而在这之上,有几条如蛔虫般蠕动,却又半透明的粉色条状物正在随着小金刚的抽搐有规律的舞蹈! 原来,这便是六欲惑心蛊孵化后的姿态。这些蛊虫无形物质,看得见摸不着。一旦蛊术发作,不要说去搓揉下蛊之处,哪怕是触碰下地面,脚底板都能散发出排山倒海般的酥痒快感,而除此之外更为夸张,并且会借由蛊虫的诉求直至宿主灵魂最深处的,便是对爱液的渴望。蛊虫的另一端并非真正连着肉体,而是深深植入精魄,借众生皆有的六欲之理,不管本身所爱所欲为何,直接将欲壑充盈时的快感灌入内心,这种纯粹的快感在发作的那一刻起就已成重疾,成瘾的中蛊之人想要拒绝根本是痴人说梦。而更为恶毒的,则是这爱液的来源。如果这爱液是中蛊者自己的,那除了带来快感刺激,让其继续在沼泽中愈陷愈深外并无他用,唯有他人的爱液,才能填满这份满足,直到下一次蛊术发作为止。艳蛊妇正是依靠这种手段,牢牢攥住落入自己手中的可怜虫,而葫芦小金刚,便是沦陷在此术中的下一个受害者。 “小金刚,剩下的三分之一柱香的时间本王不舔了,就看你能不能忍住了。”伸手大王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小金刚缓缓地说。“呃啊啊啊啊。。。这到底。。。不。。。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此时的小金刚已经是香汗淋漓,早就听不到伸手大王的话语。借着最后不多的理智伸出手,试图拔出在他看来是寄宿在脚底的蛊虫,而这个举动无疑是对自己处境的雪上加霜,小金刚颤抖的手掌从蛊虫躯体上划,过却什么都没能碰到,而受到刺激的蛊虫更加疯狂的乱舞了起来,带来的快感更是刚刚发作前的数倍!“不。。。快停下。。。啊啊啊啊啊!”被淫欲占据的小金刚以头抢地,试图阻挡住崩涌而来的快感却毫无收效;以脚踢石,但这依旧是金刚不坏的脚底感受不了什么痛觉,反而带来了更汹涌的欲望。伸手大王就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看着小金刚的“表演”:只见这几分钟前还是不可一世的娃子正在地上左翻右滚,前踢后踹,时不时做几个鲤鱼打挺,又或者缩成一团泣不成声,口水、泪水、汗水四散飞舞——而这一切只是在一步又一步将自己送入万劫不复的快乐天之中。 终于,伴随着一声持续良久而饱含诱惑的娇喘,一股浓厚香腥味在中庭里弥漫开来,白色的初精喷薄而出洒到了数米开外,就连石柱的上端都留下了点点银斑。 “哈哈,小金刚,你终于还是输啦!”一道光芒闪现在笑容满面的伸手大王周边,象征着这次赌局的胜利归属。黑手一挥,便将小金刚喷出的至纯龙阳和一片葫芦叶悉数纳入体内。“啧啧啧,天庭上仙的初次精华果然非凡啊,多谢你啊,小娃子。”而倒在一边的小金刚早已无暇顾及赌局胜负了,被破童子之身的他两眼失神,手脚瘫软无力的耷拉在两旁,衣物在翻滚中已不见踪影,看着自己的阳具不受控制的继续喷出精华:就在刚刚,脚上的蛊虫沾染到了自己的初精,又马不停蹄的散发出了第二股巨大快感,让这个蛮娃子在数秒后就交代了自己的第二次。这也宣布了六欲惑心蛊第二阶段的开始:一道淡淡的淫纹从这娃子的小腹缓缓浮出水面。 图三:发作 看着小金刚的丹唇颤抖着一张一合,却又说不出一个字来,伸手大王满意的看着自己和艳蛊妇的“作品”,等第二波精华有喷尽的趋势,才凑身上前,准备将此也化作自己妖力的一部分。而就在这时,小金刚的眼睛忽然金光一闪,一股真火从嘴中喷出。伸手大王大骇,连忙后退,待火焰和浓烟散尽,小金刚已是不见踪影。 原来,被精液喷洒过的蛊虫在散发了快感后,便会有片刻的停歇——虽然因为这些精元来自中蛊者自身,无法真正安抚蛊虫,只需几分钟乃至几十秒就会再次发出对精液的渴求。但也就是在这短短时间内,小金刚终于勉强恢复的清明,赶紧一口烟火阻碍妖精视线,借隐身之法向来路跑去。“哦?居然还有理智和力量逃跑,真不愧是小金刚啊。不过,你真的逃得掉吗?”伸手大王看着地上一路延伸出去的白浊,悠悠的说道。 “嗯~唔。。。啊。。。哈。。。痒。。。呃~再忍一忍,再跑几步。。。哇啊。。。”。不用说,小金刚的逃亡之路艰难异常,即便没有蛊虫的发作,脚底板传来的随时间逐渐恶化,如蛆附骨般的瘙痒已经让这娃子不知道绊倒了多少次,沾满各种汁液和灰尘的面庞早已不见了昔日的风采。更要命的是,即便这样,走不了多少步,蛊虫苏醒时惊涛骇浪一样的快感便会再次重重将他按在地上,浑身抽搐,娇喘不止。此时只得并不熟练的拨弄几下下体,借着快感发泄,再强忍着颤抖亲身将自己的元阳涂抹到脚底板上,才能换来片刻宁静。小金刚不知道妖怪追来的速度有多快,只得能撑几步是几步,想着赶紧从这阵法中脱身,到了伸手大王触碰不到的地方,再看有没有自救之法。 图四:逃亡 换作旁人用这种方法跑路,怕是没走出几百米开外就精元榨尽,枯竭成一具干尸了。但小金刚毕竟天神下凡,斩妖除魔的意志也的的确确令人钦佩。靠着仙躯的底蕴和惊人的毅力,愣是三步爬两步走的支撑到了裂谷的边缘,甚至在一次攀爬断崖时因蛊虫发作,再次跌落回谷底时也没放弃。“小。。。小刺猬。。。啊。。。”,小金刚艰难的爬上出了裂谷,但最终,身心俱疲的他还是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呵呵,这蛮小子真是不可估量,没有那美妇的蛊术,别说是我,恐怕青蛇大王都奈何他不得吧。不过你越是这么拼命逃跑,散发的精元就越是可口呢。”一路尾随的伸手大王不紧不慢的前进着,一边收集着流淌一地的乳液,感受到自己的修为正飞速提升,也难免心洋洋自得起来。他已经在阵法边缘设置了机关,绝不会放小金刚逃出生天。但让伸手大王倍感意外的是,等他来到了裂谷顶端时,只看到了一滩聚集的精元,就再无别的踪迹了——小金刚已是不翼而飞。“这,这蛮娃子是怎么做到的?等等,难道是,那只刺猬?” 伸手大王的猜测是对的,眼见小金刚离去多时也不回归,谷底的打斗声停息,而大阵其他地方的黑手皆消散无踪,担忧小金刚安慰的小刺猬便小心的进入了伸手大王感知不算灵敏的大阵边缘,并幸运的看到了瘫软在崖壁边上,满身浊液、一丝不挂的小金刚。看着自己救命恩人左脚底上张牙舞爪的蛊虫,小刺猬虽不知这蛊原理如何,怎能破解,但之前却在艳蛊妇处看到过这妖精如何借此将囚犯们弄得五迷三道,以及那让自己本身不愿回忆的“止欲”方法。没太多犹豫,小刺猬便将自己的精元涂抹到了小金刚的脚上,让蛊虫彻底安静了下来。但一只幼小的山间精灵的精元想要喂饱这些蛊虫,牺牲难免太大,在竭尽所能后,筋疲力尽的小刺猬也睡倒在了一旁,最后只想着眼前的小英雄能快些恢复,化险为夷。 没了蛊虫的刺激,这葫芦娃靠着强大的神力,未过多久便恢复了知觉。见到瘫在一旁的小刺猬,和脚底板那有些陌生的原阳之气,多少也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回头用千里眼一看,伸手大王已经来到了断崖底部,元神受损的小金刚自知无力再与之抗衡,便抱起沉睡的小刺猬,用神火烘干了身上的暴露踪迹的爱液,跺了跺仍在瘙痒不止的嫩脚板,稳固了下吐息,钻入一个不知引向何方的洞穴缝隙里远遁而去。 第2章 第二章:小鞋什么的果然还是经典 “真是个不认命的娃娃,还要再自讨苦吃那也休怪本王以多欺少了!”伸手大王恨恨的说道,这妖王修炼的功法在大阵之中难逢敌手,但若对方脱离了阵法,想要带着妖阵追击却实属不易。“但是,你这小子的贱足已经尝过他人爱液的甜头了吧?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饮鸩止渴!”说罢,伸手大王便缩进地底,顺着大道朝着十八层石窟更深处而去。 “哟,这不是伸手老弟嘛?几日不见功力见长啊,这是得了什么奇珍异宝,也拿出来跟二哥我分享分享啊?”横跨在通往地穴最深处聚宝阁必经之路上的,是倒数第二位妖王,钢牙大王巨大的身躯。这魔头与伸手大王相似,都不善移动,以防守见长,故而奉命守在两处咽喉要道之上。不同的是,伸手大王的法能是以多克敌,借助机关兵器配以阵法出彩,本身的强韧却占其次;而钢牙大王所修的妖道,则是以自身为饵,虽造不出太多陷阱分身,但各类法术都是以强悍霸道著称,且变化无穷,而自身的韧性之强悍,甚至比肩三妖四怪之首的金刚大王。“二哥和大哥潜心修炼,久不闻世事,吾主青蛇的消息便没传到您耳中,待小弟慢慢道来。”伸手大王暗骂一声,比起贪婪和自大,这钢牙大王尤在自己之上,真倒也有辱自己“伸手”之名了,不过虽然吸收了小金刚部分精髓的自己妖力大涨,但眼下还是多恭维几句,给些好处,拿下那娃子为上,别误了青蛇大王的大计。 “嗨,不过是一个修为十余载的野小子,还用得着什么提防,小弟你回去便是,那娃子若还敢送上门来,本座就先把他嚼巴干净了再吐出骨头交给青蛇!”“二哥切勿大意,请见这葫芦叶。”伸手大王赶忙将之前打赌胜来的小金刚头上之物奉了上去,虽只是一片叶子,但仔细一看,其纹理之间流窜的神力让钢牙大王也眯起了眼睛。“看起来倒也有些来头,你说,需要大哥我做点什么,义不容辞啊。”钢牙大王舌头一伸,也不管伸手大王脸色铁青,将这葫芦叶吞入腹中,这才笑嘻嘻的应允下来。 伸手大王暗压怒火,接着说道,“这娃子虽神力无穷,但却落得了艳蛊妇的六欲惑心蛊,等他闯到二哥的地盘,只需如此这般。。。”“计策虽好,但那石缝小路百转千回,又怎知他何时能来?搞不好绕出哪条路来,反倒是窜出地道了。”“二哥莫急,您忘了那美妇在石缝间栽培之物了?我看不出三个时辰,那娃子自会送上门来!”“你是说,诡阴吸髓毯?哈哈,妙哉。”主意谈妥,伸手大王便行礼离去。“切,不过是个中了六欲蛊,元神大损的娃子,没必要再让三弟分一杯羹了,待本座先嚼烂这嫩骨头。”虽是做完了布置,但贪婪成性的钢牙大王仍擅作主张,只等小金刚上门了。 书回正片,此时的小金刚对于两名妖王的密谋自是毫不知情,现坐在一处巨石上,将仍沉睡的小刺猬放在身边,正搓揉拿捏这瘙痒不断加重的赤足。“唉哟。。哎哟哟,蛊虫都安静了,这酸痒怎么还是停不下来啊?”这小金刚虽一身神力,却仍是拿这六欲惑心蛊毫无办法,运了好几轮真气,试图将这蛊咒挤压出体外,但真气所过之处却感觉不出半点异样,只有这娇嫩泛白的足底和持续不断的痛痒在提醒小金刚这蛊咒仍牢牢拴在身上。甚至有一次真气流过脚掌时,小金刚感到了什么东西在脚底略微蠕动了一下,竟是差点让蛊虫提前苏醒发作,吓得这蛮娃子再也不敢自行尝试祛毒,只能在痒得受不了时或跪或蹲在地上,狠狠抓几下脚底板,暂且止住几分瘙痒。 不过,虽是被痒得走不稳路,但好歹蛊虫的快感停歇,自己的下体也没再不断喷出滚滚精华。自己方才已经以严寒之息覆于脚掌,当可确保蛊虫一两天内不再苏醒。即便龟头仍时不时被脚心奇痒弄得渗出几滴透明汁液,小金刚仍是恢复了些体力,勉强可多使出些神通了。方才观测前路,只见这些小道错综复杂,部分狭缝侧身才堪堪能挤过,而又纵横交错,以千里眼一时间也难辨清详情。此时的娃子也不敢再多驻足,只能靠着大概方位,想着躲开伸手大王的地盘,能跑多远跑多远,最好能寻得处阳关雨露,恢复好神通再一雪前耻。 走着走着,小金刚感觉到自己燥热的身躯逐渐凉快了下来,气血流通也愈渐舒畅,颇有几分清爽,甚至足底的痒意也略略减轻,反倒多了几分冰凉,虽这冷意仍有些不适,但总是远胜那如群蚁啃食般的痛痒。这也难为这娃子,若不是精力几近崩溃,头脑昏沉,他肯定能注意到此时自己每走几步,唇齿间都会露出几声妩媚的呻吟,而脚底一路踩着的,则是一团团幽蓝色,闪着点点银光的苔藓,甚至自己时不时会驻足片刻,不经意地将左脚扒在苔藓上摩擦,让足底享受一番如从挤压湿润海绵渗出水似的,散发着腥臭气息和古怪暖流的白色粘液! 这些苔藓,便是艳蛊妇栽培的诡阴吸髓毯。前文说过,这毒蛊号称六欲惑心,自然不单单是以身所发的触欲,是以眼、耳、鼻、舌、身、意六方俱全引中蛊者自甘堕落,六欲入髓,以致神佛难渡。蛊虫带来的身欲为第一重,而植根入体后,这诡阴吸髓毯,则一来能分泌乳白黏稠模仿爱液,以腥臭牵鼻,以白浊引眼,二来能以被挤压时产生的滋滋之声让爱液喷涌的音乐烙印于耳,诱发耳欲,三来能滋润蛊咒,让其更茁壮成长。每当遇到心智更坚定的对手,单纯身欲难动其本心时,艳蛊妇就会将其丢入这迷宫中,经过数日挑弄,即便猎物还能活着走出,剩下的也不过是个只会循着苔藓或爱液徘徊,心神俱丧的行尸走肉罢了。而此时的小金刚,正是在双眼无神的顺着妖精留下的湿润轨迹,享受着脚底的温暖,一瘸一拐的走在这条铺满青苔的小道上,因为这迷宫的路径无论怎么蜿蜒盘旋,只要吸引到了小金刚踏上这苔藓,不知不觉中最后前进的方向只有一条,而在路的尽头,等待着的便是请君入瓮的钢牙大王! 然而正可谓无巧不成书,就在小金刚摇摇晃晃快走到洞穴出口的时候,脚下忽然一个趔趄,在一放铺满妖苔的“土堆”上摔了个狗啃屎。“呸呸。。怎么,嗯?”定睛一看,这哪是什么土堆,掩埋在苔藓之下的,分明是一堆不知何时被榨干在此的森森白骨!一块早就风干了上百年的头盖骨经这一撞,便自行化作了碎末,而后周围的青苔便缓缓围了上去,将这些残渣彻底淹没,只传出几声骨头碎裂的吱吱声。眼见了这番景象,小金刚的理智也是被吓回了几分,抹了抹脸上的泥泞,回头瞅了瞅一地留下的脚印中尚在渗出的浊液,不禁有些后怕:要不是这一摔,自己的下场估计比这堆尸骸好不到哪去,检查了一番怀中仍未清醒的小刺猬,这才放下了几分心,赶忙离开了这片不祥的路径,换了条没有苔藓的小道向前摸去。 “这葫芦蛮小子怎么没动静了?不会是还没走出来就倒地上了吧?”原来,在这甬道之内有数十处石板连通着钢牙大王的躯体,只要有猎物踏上石板,这妖精便能感知其所在。半刻前他已经确认这娃子即将踏出洞穴,早就在这等候多时了,却许久未见小金刚出来,不免有些疑惑。本来这魔头与伸手大王约好,只要察觉小金刚的到来便立刻通知,在洞内狭窄之处由钢牙大王的蛮力控住小金刚的行动,在让伸手大王重新激活蛊咒,一举拿下这娃子,不过毫无疑问,这钢牙大王并不打算遵守诺言,只是想着独吞这胜利果实罢了,也就跟伸手大王晚报了一个时辰的空闲。而实际上,正在这妖精等得不耐烦之时,已隐去身形的小金刚正在其上方的一处石穴中打量着魔头呢!好个妖精,只见这钢牙大王的模样,实际上是一个数丈宽的青白巨口,一条青紫色的坚硬舌头连着洞穴出口,刀刃状的牙齿伪装成洞中的钟乳石,一动不动地对着洞口,如鮟鱇鱼般在等着猎物上钩哩!这魔头妖气内敛,身体躯壳与环境浑然一体,若不是自上而下看去能发现妖王转动的眼球,怕是连千里眼都察觉不到这存在。“这该死的妖精真是又懒又毒,差点又着这些恶棍的道。”小金刚被妖怪的诡计戏弄了一路,看这又一位妖王还在使诈术,不免大为恼火。他已经是打点好主意:自己的后方是伸手大王和那青蛇精,以及茫茫妖军,这两个妖精都是诡计多端,自己脚底带伤又元神不宁,现在与之交手实属不智,而挡在前面的妖王也是两个,而更后面的便是青蛇的藏宝阁,不如赌上一赌,即便胜不了,前方也是离地脉最深处的所在,自己隐身潜入后只需借神木之躯借取些大地灵力,便能彻底恢复心神,胜算无疑更大。 想罢,小金刚将小刺猬放在一处远远的坚固角落里,丹唇一张,咬破指尖,在其眉间一点,将隐身的神通暂且传授给了小刺猬,这山精的形体便悄然淡去——对于凡夫俗子,这独门隐身之法只能在心神安宁时使出,估计其一苏醒便会失效,但至少能保它暂时平安,好让自己专心对付妖精。随后,这葫芦小仙便凌空一跃,化出法相,借破竹之势一脚朝着毫无警觉的钢牙大王面门砸去! “哎呦!什么胆大包天的畜生敢偷袭你钢牙大王!”这魔头只觉天旋地转,鼻梁一阵剧痛,四周也是被砸出一个十余丈的大坑,赶忙将身体各处化出上百道钢针朝着额顶上方戳去,小金刚也不敢拿着中了蛊还是巨大化的左脚底对着妖精,借力向后一跃,与妖精拉开距离,变回了原来大小。 见这妖精哇哇乱叫,鼻血横流,小金刚却没那么多喜悦:自己方才一击,换做前几个妖王怕就当场殒命了,而这妖精竟如此皮糙肉厚,只是被砸断了条鼻梁。“哇啊啊,好你个野小子,竟敢如此对待本座!”钢牙大王也是上百年没被一个照面就搞的如此狼狈了,也是怒火中烧,看清楚了来者何人,张开血盆大口便冲着小金刚而来。“哼,皮硬又如何,你葫芦爷最喜欢打的就是这种沙包!”小金刚也是面无惧色,神力汇于双臂,右脚一踩地面,霎时蹬出一个深坑,以奔雷之势朝面前几十根钢牙而去。 “咚——咚——咚——!”这葫芦小金刚每一下挥拳,就听得这妖穴一阵地动山摇。两位大能斗法的声响让顶上的岩壁四分五裂,而这些上百斤重的落石却丝毫没能拖慢这二者的速度。几十个回合下来,钢牙大王引以为傲的牙齿便被砸断了数根,小金刚一见妖王面显怯意露出破绽,立刻向前扬起右足向其额头锤去! “哈哈,蛮小子你上钩啦!”这魔头千年修为果然了得,眉间妖气一动,居然化出一张竖着的嘴来,死死卡主了小金刚的右腿,紧接着只见四面八方黑气翻腾,妖王的周身居然从地底又一张巨口,无数道漆黑的牙齿在嘴中伸出,向上一合,将小金刚整个吞入口中! “能逼出本座这招,你小子可以死而无憾啦!”钢牙大王自觉胜负已定,洋洋自得的说出这番话来。但话音未落,便发觉情况不对,期待中对手粉身碎骨的动听声响并未传来。“哼哼,妖精,我看你才是死到临头了!”只看得葫芦娃浑身金光四射,刺得妖王睁不开眼睛,随后只听小金刚怒喝一声,五行变化的七色光辉炸裂开来,钢牙大王只觉口中一酸,上百根黑齿尽瞬间被悉数撕裂! “呜啊啊啊啊!本座,本座居然。。”本命黑齿被破,内丹大损,毫无还手之力的钢牙大王这才真正后悔了起来,今日怕是真的栽在这里了。只求活命的妖王颤抖着求饶,“小仙饶命,是在下自不量力了,您要什么都可以,但求放我一条性命啊!”“臭妖精,你葫芦爷是瞎了眼了才会再上你们的恶当!”此时的葫芦娃哪还肯罢休,抬拳便要结果了敌人,但看伸手大王残口一张,一口黑血喷出,借小金刚收臂挡住面门之时赶忙朝着一处悬崖上方飞去。“哼,还在这苟延残喘!”小金刚见妖精欲走,深吸气息,一道激流带着霹雳便冲其后背射去。“啊啊啊啊!”魔头只听后方破空之声呼啸,赶忙侧过身子,而半边脸还是刹那间被捻成齑粉。但也是靠着这股冲击,浑身喷血的钢牙大王终于攀上了崖顶,消失在小金刚的视野中。 “妖精休走!”葫芦娃双脚一蹬,竟是直接跃上了数十丈的悬崖,刚想乘胜追击,却忽然愣住了:只看得前方的道路上铺满了诡阴吸髓毯,使出千里眼一看,就见妖王正愈行愈远,一串黑血之下的,尽是先前让小金刚丧失神志的幽幽蓝光下。 “这。。。”左脚的瘙痒仍时不时在传来,小金刚确是不敢贸然再踏上这些苔藓了。“该死,难道就让这妖怪溜了?”正恼火之际,这娃子视线一转,忽然看到一旁的角落里,在妖苔之下藏着又一具干尸,似是刚死不久,衣物还算完好,最显眼的是尸体足上一双绣花鸾鞋,在蓝色幽光下还映衬出鲜艳的红色。“唉。。。在下除妖重任在先,这位姑娘真的得罪了。”小金刚略思片刻,向前对着尸身鞠了一躬,便弯腰将其左脚的靴子褪下,一口真气吹除了上面的污渍。只见这绣鞋通体透红,金丝紫线交织成花,不知是曾属于哪个富家小姐的怪是有些好看。 稍微端详了一番的小金刚不去多想,也不愿再顾得什么羞耻了,伸出左足便将其穿于脚上。一瞬之间,这娃子心中忽然涌出一股莫名的恐惧,竟忽然想赶紧将这绣鞋甩的越远越好,最好能再一个霹雳烧成灰烬——这正是来自己的七子之身中的老三,黄葫芦铁娃子的惨痛经历,但这般细节却未融入小金刚的记忆之中。虽是对这番心中余悸疑惑不解,但眼下伏魔自是首要,也自当是脚底中蛊的余威,也没再重视这本可救自己于苦海的警示。 却说那金丝绣花鞋,虽是女孩家的物件,但似乎是因为小金刚还是个娃子,这绣鞋刚好合脚,常年打着赤脚的娃子第一次穿上足履,不仅未感不适,反倒觉得这丝绸契合肌肤,以及鞋底贴护敏感脚底的触感有不同寻常的舒适。小金刚将真气包裹其上,临时为其增添了些结实以防赶路和交战中被轻易损坏。在跳跃了几下确认其合身后,便气运丹田,具神通于双足,风驰电掣般追着钢牙大王而去。 崖壁之下,听到动静的伸手大王姗姗来迟,只看到了满地钢牙和斑斑血迹。“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收了东西也不好好办事!”伸手大王不禁骂道,抬头看了看延伸到悬崖上处的血迹,“唉,还是得救他一救。” 不再受诡阴吸髓毯的影响,小金刚逐渐拉近了与钢牙大王的距离。或是感觉到了索命厉鬼就在身后,这妖王也是垂死挣扎,在各处小道上左奔右拐。“看这妖怪的架势,只是想拖延时间。怕是在等这奇怪的青苔再乱我心神,但这蠢家伙却不知小爷已经戴上了护足之物。”小金刚暗自好笑,也故意放慢了些步伐,只待重伤的猎物气力耗尽,自己便可轻易结果其性命。果然,不出一刻钟的时辰,钢牙大王奔逃的速度骤减,小金刚也是多了几分谨慎,确认了周遭没有机关和别的妖物后,这才猛然提速,一个翻腾挡在了妖王面前。 “小仙,别。。啊!!!”未等钢牙大王再做言语,小金刚三昧真火聚与臂膀,一拳就正中妖怪要害。只见霎时间火光冲天,这妖王的身形抽搐了片刻,便在神火之下化作灰烬了。 “呼。。。总算又解决了一个。”又除一害的小金刚擦了擦额头略微渗出的汗水,回头望去,却见伸手大王正朝此处赶来。“好险,还好消灭这妖怪及时。”看了看自己一路在苔藓上留下的足印,小金刚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二哥,你。。。啊?”过了两刻钟的功夫,伸手大王终于是追了上来,却只见一地焦炭,和空气中正逐渐消散的妖气和烟熏。“唉,还是晚了一步,没想到二哥你也就这么去了。放心,那娃子跑不出咋们的掌心,到时我定将其折磨到求死不能,以告慰几位的在天之灵。”看向前方延伸的脚印,伸手大王一面分出两只黑手,向金刚大王和青蛇大王传出消息,一面尾随而去。 而这妖精却不知,此时的小金刚正在返程的路上。在意识到脚印会暴露自己行踪后,这娃子也是心生一计,先朝前跑了一段距离,走到一处岔道,再后跳着原路返回,等以顺风耳确认伸手大王快接近身旁时,使出隐身之法缩到一旁,待妖精走远后,再快步向来时的方向跑去——只需这么一绕,自己既能顺路确认小刺猬的安全,也能为自己与最后一名妖王对决争取足够的时间。想到自己接连戏耍了两名大妖并除去其一,总算是找回了颜面,小金刚精神大振,嘴角也不自觉露出笑容,步伐也是轻快了许多。 “叮——当——”一阵悠扬的琵琶声忽然轻轻响起,小金刚不禁一愣,等他专注精神,运起顺风耳欲确认乐器方位时,却发现琴声无影无踪。“难道是听错了?”娃子疑惑地挠了挠头,继续跑了几步,却又觉琵琶声再起,可驻足静听时仍再无动静。“这琴声,似乎有几分耳熟。。。似乎是。。。醉仙坊中听过的妖声,不好!这声音是从我自己耳中发出的!”顿时倍感不妙的小金刚连忙朝下身看去,只见小腹上的心状淫纹粉光大现,自己跨下龙根不知不觉中早已是抬得老高,而最让自己恐惧的左足,也正散发出股股妖气来! “怎么会,难道是蛊虫提前苏醒了?不可能啊?”大惊失色的小金刚正心乱如麻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自己脚周传来,“现在才发现嘛?晚啦!哈哈哈!”。而这声音之主,正是那本应死去的钢牙大王! 书回约半个时辰前,在被小金刚打落在悬崖上时,钢牙大王已经是心如死灰,自己内丹炸裂,妖身重创,千年修为即将就要毁于一旦,即便靠着路上的诡阴吸髓毯侥幸逃脱,以这幅姿态,莫说三妖四怪的位置,怕是那鳄鱼头领都要将自己踩在脚下了。此时的钢牙大王对这葫芦小金刚已是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也就在这短短数秒内,被逼入绝境的妖王瞥到了一旁的干尸,回想起小金刚所中之蛊,一条毒计涌入脑中:“今天本座就是赌一把,成则叫着该死的小畜生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败就怪天命如此罢!”遂分出大半身躯,造出一个假身向远逃去,而自己则带着大半妖力附着在尸身左脚的绣花鞋之上。 这条计谋可谓是孤注一掷:已是身负重伤的妖王再强行分裂躯体,附在一个平凡无奇的足履上后,若小金刚没有穿上此鞋,并以真气滋润,不消一个时辰这妖精就会永堕六道外,形神俱灭。但已委心于报复的钢牙大王还是赌赢了,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娃子,终为自己的一着不慎付出了代价。 “你这臭妖精怎么还没死!”惊骇不已的葫芦蛮小子自知大事不妙,赶紧具集劲道于左足狠狠朝墙壁砸去,可本身就以身体强度为傲,又接受了小金刚真气,获得了调养的钢牙大王又怎会轻易让这仇人如愿?就见绣鞋黑雾缭绕,猛地红光一闪,鞋顶轮廓却窜出几根尖牙来,死死扒住了小金刚的脚背,绣鞋周遭也是猛然收紧,牢牢捆在了左足之上。这一脚踹在墙上,别说将鞋底踢穿,竟是连一丝细缝都没产生。 “混蛋,你给我滚开啊!”小金刚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热一寒两股神力凝于双拳,拼了命的向寄宿着妖王的绣鞋砸去,时不时再吐出两道霹雳,只求赶紧将鞋子褪下。然而先前吸收了一些葫芦仙气的钢牙大王却是对这同源的法能有了更多的抗性,依旧不见松动的迹象。这娃子也是真的急了,低喝一声化成法相,欲撑破这靴子,可刚变大几寸,便“唉哟唉哟”地叫着疼着的停了下来:本来论金刚不坏神功,葫芦小金刚确实稳在钢牙大王之上,可在进行法相变幻时,神力彼长此消,此刻的铜头铁臂之力却是落了下风,反倒被绣鞋这挤的痛苦不堪,只得作罢。这一意料之外吃痛,让其神力一懈,赚得时机的妖王立刻一边收拢绣鞋大小,一边在鞋底长出尖牙,狠狠扎向那敏感的脚底板,尤其是那先前就被伸手大王妖力舔舐过的脚心窝子,以此阻止小金刚去强化脚掌处的护体神通。 “痛。。放开。。放开我啊!唔~别,别戳脚心,啊啊啊,疼啊!!!”无论是情欲禁果,还是这酸楚痛痒,都是神功盖世的小金刚从未体验过的,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娃子怎受得住这般突如其来的折磨?愣是被这一挤一刺疼的满地乱滚,对着绣鞋又拉又扯,却怎么也脱不下来。葫芦仙躯的他竟逐渐有了五衰之相,从头到脚大汗淋漓,泥泞污垢沾满全身。就这么上翻下跳的折腾了小半个时辰,终于是搂着脚踝,咬着嘴唇,眼角挂着泪珠,蜷缩在墙角微微颤抖,不再怎么动弹了。 而此时的钢牙大王却并不就此停歇,给小金刚一丝喘息的机会——事实上的的确如此,虽是疼的几近昏厥,但小金刚还是聚集起了一丝丝抵御的意志,正尝试着将全身神通灌注进足底,再爆发一次五行之气做最后一搏。而这一刻小金刚最害怕的,却是那六欲惑心蛊的再次发作,经过这番折腾,若那蛊虫再次卷起万丈狂澜,自己如何能受得住呢?——而这,却正是那魔头正在做的事情。 但见那只绣鞋忽然变得通体透亮,娇艳的粉光大现,随后渗出一股股淡粉色的稠热液体,不仅溢满了脚掌与脚趾缝之间,连绸缎未覆盖到的脚踝脚背都喷洒着到处都是。而这看似带来温馨暖意的热流,在这娃子眼中就如地狱里喷出的岩浆般恐怖:小金刚能感受到用来镇压蛊虫的最后一丝寒气正被逐渐洗刷殆尽,那几道弄得小金刚醉仙欲死的条状之物正蠢蠢欲动!“不。。。不要。。。妖精你快住手!”小金刚话音未落,这绣鞋便化作一缕缕丝线散开,而后猛地一勒,死死缠进这赤足之中,勾勒出一道道肉痕,而也就在这一瞬间,沉睡许久的蛊虫从脚底板各处伸出狰狞的头来,略略嗅了嗅新鲜的空气,便张牙舞爪的挥动起来! “哈哈哈,小金刚,欢迎来到你的永劫地狱!”说罢,部分绣丝便沉入进小金刚脚底雪白的皮肤上,化为数张如嘴般的粉色烙痕,成为六欲蛊的一部分。“唔唔唔。。。嗯~~哈。。呃~~~呜,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明明已经尝试筑起心理防线,明明已经运起全部精力想护住心神,但这无谓的忍耐只持续了寥寥数秒,便伴随一声仰头娇喘化为泡影。再一次,小金刚陷入了洗髓浸骨般的情蛊之中,又一大股积蓄良久的龙元喷射而出,其气势丝毫不逊破身时的初精,洒向小金刚红的如要滴出血来的面庞、胸肌、小腹,以及正饱受蛊虫之欢的脚掌。“疼啊,痒啊,嗯~嗯嗯啊!!!”小金刚只觉得之前的钻心剜骨的刺痛,如蛆附骨的酥痒,以及随后直冲云霄的爽意一起涌入心头,已是分不清到底这是痛,是痒,还应该是自己肉体渴望的快感。 “好!好!继续,继续啊,你这淫贱的小畜生!”沐浴在仙体精华下的钢牙大王乐此不疲,其妖力正迅速的恢复。一波喷射刚刚结束,第二波高潮便立即在蛊虫带来的快感中到来。“啊哈哈哈哈,蛮小子你知道本座的。。。”没等这魔头说完,一道七色光芒猛地在脚上爆裂开来,正贪婪地吮吸着梦寐以求的龙阳的妖王只感觉到体内一胀,还未感受到疼痛,便在神光中化为齑粉,烟消云散了。 “呼。。。呼。。。呼。。。”小金刚疲惫的躺在地上,连大口喘气的劲都使不出来了,只得如小女孩般急促地发出妩媚的急喘声。就在刚刚,像先前那样,小金刚趁着第二次快感来临后的间隙,深提一口气,终是强行以五行和聚之大能压缩至左脚中爆裂开来,一举消灭了钢牙大王的残躯,也毁去了绕在脚上的丝绸。但此时的娃子,已是心力交瘁,眼前发黑,一阵阵恶心不适从身体各个角落涌来。钢牙大王虽伏诛,但这更加凶悍的六欲惑心蛊还在脚上,现在已经没了小刺猬的助力,到底该如何压住这已钻入心门的情欲呢? “哼哼,臭小子,干的不赖啊!”就在这时,一个此时小金刚最不愿听到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原来伸手大王一段时间过后,终于发现了上当受骗,连忙折回身来,追了片刻后就听到远处有人正在地上翻滚,等离近之时,只看得一道刺眼的七色光辉带着热浪炸开,等光芒退散后,出现在眼前的,便是刚耗尽最后体力,瘫软在地上的葫芦金刚娃。 “妖。。。妖精。。。”见又一位妖王到来,小金刚已是陷入绝望,一咬舌尖,一口精血纳入腹中,自损灵根强运起半分神力隐去身形,半爬半滚地试图逃离这个噩梦。“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认命吗?”伸手大王中指一勾,一股靡靡之音的琵琶声回荡在周遭,六欲惑心,耳欲随之发动。只听“扑通”一声,一具赤裸的淫靡肉身便显现在不远处的石柱旁,露出香汗淋漓的脊梁,以及正折磨着他的粉嫩脚心。只看得脚掌之上,除了那半透明状的蛊虫,还有几处粉色的嘴状纹路,居然正喷吐着涓涓白浊。那脚掌正一下一下慢慢蹭着地面,似乎想将那些刺激蛊虫的毒物擦拭干净,但每当旧的浊液被泥土吸收,总有新的汁水从纹路中涌出,来回几次后,那小腿便不再动了——有了这从自主产生的爱液的能力,无论何时何地,这葫芦小金刚都无法再摆脱快感之蚀,纵是再有他人愿意相助,只要伸手大王愿意,就能唤起更多妖液重新激活蛊虫。而再看看小金刚,此时已经是眼冒粉心,脸侧一边,别说翻个身,就连摆摆头都做不到了,只能任由半张的丹唇一角流出的口水混着汗液一起浸湿半张脸颊,伴着身体偶尔几下的抽搐,在龙头喷射之时发出几声细微的娇喘。再过了片刻,便眼睛失神,未待合上双目,就彻底昏死了过去,只留得胯下和脚掌,还在时不时渗出几股带这些腥味的黏稠汁液。 “葫芦金刚娃,你终于是走到了这般田地。别着急啊,好戏还在后头呢。”黑手一伸,托起如断线木偶般一动不动的小金刚,伸手大王以胜利者的姿态走在前头,悠悠然飘向了自己的妖穴之中。 第3章 第三章:霸道总裁什么的还是算了原来的氛围就足够啦 妖物弥漫的地牢之中,一尊赤裸的胴体正静卧在巨大的蛛网上,其双腕被黑手化作的石锁禁锢在头顶上方,双足不自然的向另一边耷拉着,圆润的后臀被一对黑手托起。肉体的主人尚未苏醒,有几分肿胀的龙根此时虽没什么反应,但从其下方石盆中白浊的分量上来看,今日怕是已喷射不知多少回了。另一边,在这幽暗的石窟里,其小腹和左足却时不时映射出几道阴柔的粉光来,照应出齐仍显稚嫩的脸庞。只见其眉间紧缩,显然在睡梦之中仍不甚好过。其面颊的正上方的墙壁上则伸出一朵青黑色的石花来,正涌出涓涓细流,浇灌在其略微张开的白齿红唇之间。 “唔。。。。我这是。。。?”小金刚的双眉缓缓睁开,只觉全身酥软,肩酸腿麻,魂魄似丢了三分,完全不像以往小憩片刻就能气血充盈的状态——这也难怪,这葫芦仙娃乃植物之躯,贴于地面便可汲取天地灵气,但此时的他被黑腕蛛丝拎在半空,视线所到之处届时妖雾瘴气,没有半缕日月星辰之辉,哪还能靠外力恢复?“嗯?呸呸呸。。。什么鬼东西?”小金刚这才觉得舌间咸湿,一股腥臭味从滴落在自己嘴边的液体中散出,顿时一阵恶心,赶紧将头摆向另一旁,剧烈咳嗽起来。 “不对啊,这浊液一点没勾起这蛮小子的欲望?”在角落中观察着的伸手大王喃喃道。原来此时的六欲惑心蛊,耳身嗅眼四欲已齐,而若想达到意欲境界的大圆满,尚需先栽培出口欲。这妖王在葫芦娃昏睡的几日里一直在以这妖花的阴髓喂养之,期待其能对此产生依恋,但现在看来却未见什么成效。“也罢,凭那四欲也应该够诱这小子坠入魔道了。”伸手大王打了个响指,几道烛光亮起,自己的身躯赫然出现在小金刚面前。 看到面前何人,小金刚立刻回过神来。“妖精,你趁人之危坐收渔利算什么本事!有种放你葫芦爷下来我们再。。。啊啊啊啊啊!”未等小金刚逞口舌之勇,伸手大王只是指尖一挥,一道琵琶与铜铃声响起,这娃子足底便立刻渗出一股汁液催动蛊虫肆虐,涛涛快感登时淹没了小金刚的豪言壮语,只能在娇喘中再吐出几股浓精来。“好好认清现在的形式,你这小淫娃!”魔头冷冷的说道,“要不本王再跟你赌一赌?哪怕不碰你那贱足,一样能不出半刻钟让你爽到元神出窍。”“你少在那胡说八道!要不是这蛊咒小爷我又怎可能。。咿~呀!”乳尖被轻轻一掐,一阵令小金刚不可置信的呻吟便不由自主的传出口来。遂即,十余只黑手一拥而上,从耳畔唇间,脖颈腋下,乳首肚脐,再到腰间后庭,肘根腿肚,一一照顾至周,或掐或挠,或抚或挑的推拿起来。若之前的蛊咒如道道惊涛骇浪自下而上直拍心田,现这轻拢慢捻则如置身滚滚沸水,快感从四面八方一齐涌出,一样是防不胜防。“咿咿呀呀呀呀~~~!”十三四岁的男孩身躯上挺下拱,少年细腻却已勾勒出腹肌轮廓的腰间左摆右晃,但覆盖肌肤各处的快感却没少下一分一毫。换做平时,对这等黑手束缚,哪怕只靠一条胳膊,振臂一挥就能打散,但如今的小金刚却连将手腕抽出都是难如登天,唯一能做的就是感觉到自己在这泥沼中逐渐沉沦。不消片刻,又一股龙元从胯下倾泻而下,在石盆中砸出一阵噼啪声。 图五:推拿 “怎样啊贱娃子,还相信自己的那份骄傲吗?”“呜呜呜。。。我这是到底怎么了。。。”两行清泪落下的娃子哪里晓得,在自己熟睡的时候,那妖王取来各种催情淫药,又是熏香又是涂抹的准备了好几个时辰,借着葫芦娃金刚护体神功有所亏损,才将淫欲暂且种在了其肌肤之上。这点把戏,怕是不出半天功夫,药效就自行退散了。但小金刚却难辨其实,只以为自己真的已在欲道中愈陷愈深。如此,其内心的坚守自当动摇。肉体的沉沦只是表象,灵魂的堕落才是伸手大王此举的目的所在,这样一来,才可能从小金刚体内炼出被视为三界至宝的七子内丹来,那脖颈上被天地法则绑定的仙坠亦可易主。 “缓过劲来了没?时间多得很呢,接下来我们是再走一遍刚刚的抚摸,还是让这蛊虫再闹腾一番?”见到小金刚瞳孔中骤然浮现的惧意,伸手大王又说道,“不过还有个选择,就是用舔你脚心代替啦。”“啊?舔我脚心?”小金刚有些惊愣的重复道。“对,你应该还挺怀念的吧,那也是个舒服事哩!本王仁慈,这三项之中你选一样好啦!”“这。。。那就舔脚丫吧。”虽然这娃子还记得,这个举动正是这一切苦难的开始,但比起那如梦魇的快感来说,舔舔脚心可真可说得上是享受了。 “嗯。。。啊~痒。。哈。。哈。。唔。。。。”虽是面色潮红,十指随着舌尖的滑动一张一合,甚是不自在,但小金刚此时已是不敢再抱怨什么,只求今遭别再承受那欲火攻心之蚀。“脚别缩着啊,给本王向上抬起来,脚趾张开!”“行。。行。。。。嗯嗯啊痒啊。。。”,小金刚哪敢多说一个不字,赶忙从命,这一次的刑罚,便在这哧溜哧溜的舔舐声中和连绵不断的娇喘里结束了。 这以后的几日,伸手大王一直以蛊虫和推拿为要挟,半逼半诱的让这葫芦金刚娃做些看起来“划算“的买卖,从最开始的去喝上几杯黑花渗下来的浆水,被舔舐几遭身体的某个角落,到后来的逼迫自行搔挠脚板,搓揉下体。如有半点不从,立刻就是个把时辰的百欲掏心,醉生梦死,至到搞得这娃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求饶为止。几次三番后,无论伸手大王说些什么,小金刚也不敢再自取其辱,全都黑着脸照做便是。 在某一日,只听得石牢门口传来一阵声响,却是来了一蛤一蝠两只小妖——原来这是那青蛇大王派来检验这葫芦娃堕化进度的。看着这往日里自己连挥挥手都不用就能轻易剿灭的杂妖,此刻正居高临下,不怀好意地坏笑着盯着自己的赤身裸体,羞愧难当的小金刚只得眼睛一闭头侧一旁,一声也不愿多言语。可没过几秒,左脚传来的一阵异动让这娃子不得不猛地睁开双眼,向下一看,只看那蝙蝠正举爪抚摸着脚背,而那蛤蟆则伸着长舌舔舐着脚心的蛊咒! “不是,你们这杂碎不要得寸进尺!嗯~啊!停,那,那里碰不得!”“嘿嘿,当初你这死娃子大闹洞府,那是何等威风,现在怎么还求我们了?”见昔日不可一世的仇敌此时正全身颤抖,没半点还手之力,这俩小妖别提多高兴了,反倒玩弄得更加来劲。那蛤蟆本身属五毒之物,舌尖唾液自是有些毒性,平日里小金刚的仙躯能视之如无物,但现在中蛊的嫩脚板却哪能遭这番折腾?不出半刻钟,一条蛊虫便在毒液刺激下抬起头来,产出一道粉光直朝小金刚心神而去。 “咿呀~嗯。。。!”娃子只感觉刹那间下体气血翻涌,阳具耸立,一道热流转眼间已抵达龙头。以小金刚的自命不凡,在伸手大王这等魔头处失态也就罢了,但若在这等虾兵蟹将面前淫水连连,那还不如死了算了。看这嫩娃子嘴唇一咬,聚集浑身意志一提下体,愣是悬崖勒马,卡住了即将到来的高潮。“哎呦?这小子还不投降呢,憋坏了身子可不好啊,哈哈哈哈!”这俩小妖也是自在,对着小金刚下体和脚板更是卖力的又搓又舔,就是要让其今个射在自己面前! “呜。。。。。。”小金刚哪想过自己会受这般凌辱,嘴唇咬的就快刺出血来,浑身上下绷得直挺挺的,胯下雄根更是青筋暴露,就是不愿在这屈服。但无奈,那六欲蛊的快感仍逐渐凿穿了这娃子的极限,龟头之上已经渗出几滴半透明的水珠,似即将决堤的拱坝,再过数秒就要彻底释放。这是小金刚抬头一看,只见得石门口处,伸手大王正飘然而入。 “救。。。”后面一字还是卡在了小金刚的喉咙间。但回应了其期待似的,只听伸手大王的怒喝突然传了出来:“你们这俩家伙在这搞什么呢!看完了还不快滚?”。两只小妖一愣,赶忙拎起兵器鞠了一躬,扭头便离去。石门封闭的一刹那,只听得蛛网上噗嗤一声,妖王奸笑着回头,满意的看到小金刚下半身洒满龙元,正低声呜咽着。 见伸手大王凑上前来,想着这轮毫无意义的胜利,小金刚面庞一侧,执拗地不愿与这妖王直视。这魔头也是没有多话,舔了舔自己奴隶眼角的泪滴,转身便离开了。 打这以后,小金刚被从蛛网上放了下来,允许在这地牢中自行走动了。伸手大王给他四肢,颈肩,乳首,耳垂上,分别或戴或嵌上了一枚金镯。每复一日,小金刚都须面朝石门,对着自己浑身上下各个敏感所在搓揉掐弄一遍,以此换来几个小小的锦囊。平时,这些锦囊都镶带在身体周遭的金镯之上,待娃子感觉到足底蛊虫几愈苏醒之时,便咬开锦囊,将其中一股粉红色散发着腥鲜香气的汁液服下,脚上的骚乱就自会停歇。在每日“功课”皆完成后,小金刚便蜷缩回石牢角落,头埋腰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夜晚降临,一阵紫烟拂来,就昏沉沉的睡去。 表面上看,此时的氛围似乎有那么些微妙,但事实上,这一妖一仙都有着自己的算盘。那伸手大王看似不再折磨自己,但每个清晨醒来,都感觉自己腰间酸软四肢乏力,前一日积蓄的神力了然无踪,再观石缝底的点点银光和空气中些许的甜腥气息,小金刚自然知道了一夜之间发生了些什么,妖精这番动作,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心辕马意,多撤下些心防,好早日将灵根精髓和盘托出。对妖王的险恶用心,小金刚也有了点打算:墙角之处三面环绕,贴合肌肤,便能更快一些恢复灵力,有那一日傍晚,小金刚将积攒出的体能化作一颗葫芦籽塞到了石缝中,此后每日,这娃子便以自身为桥梁,将吸纳的灵力灌溉到葫芦籽中,催促其向外伸出根来,水滴石穿,终会有那么一日能与头顶上方的阳光雨露相遇,此时便能以根须为引巧借天地精华,一口气恢复多些神通,换得自己脱身。是否能回天成功,就看这葫芦籽完成所托,和自己的彻底沦陷肉欲,哪个更快一筹了! 日复一日,半月有余的光阴在昏昏沉沉中一晃而过,原本的地牢被一群小妖们装饰上了各种各样的丝绸琼段,朱雕玉卧,珠围翠绕之间倒如春楼妓所一般。小金刚此刻正刚刚用牙扯开金镯上的一袋锦囊,将手腕举过头顶,仰首张开小嘴接着缓缓坠落的乳液。“唔。。。。”几个呼吸下来,只觉左足的瘙痒渐止,才擦了擦嘴角的白渍,爬回墙角继续酝酿自己的求生之法。“唉。。。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抬起右手就着烛光端详了一番,只看五指顶端的指甲已经变成了黑紫色——这些日子以来,从脚趾开始,一缕缕黑丝逐渐从根部扩散开来,才没过几天,手脚之上就犹如涂抹了青紫色的蔻丹般,再不见原来的粉白。感到每日清洗时酸软感愈甚,葫芦娃也不得不承认蛊毒已入五脏,再没有救治,只怕真是回天乏术,命不久矣了。 “噼啪!”但听得石缝间一阵轻微破裂之声,小金刚先是一愣,遂即大喜:“终于成了!”。见那砖瓦之下,一株翠绿的青藤伸出,根茎之中流动着丝丝金光,这葫芦籽终于是不负所望,愣是穿透了数百丈的石壁,将甘醇的雨露送到了葫芦娃身边。小金刚哪敢再怠慢,有些恐惧的回头看了看石门,见并无动静,赶忙颤动的伸出双手,将那细芽攥在掌心,运起神通来。顷刻间,小金刚的全身金光闪烁,一股股让人安心的灵力溜入丹田,暗淡的双眼也渐渐重获光辉,冰冷的地牢之间,竟是泛起道道暖流来。 这番天神异象并没持续太久,这一抹青藤至多也只能雪中送炭,距离完全恢复那自然还是杯水车薪,不过一会就自行枯萎了。但有了这救命丹露,小金刚也是气色大振,连忙盘起双脚,原地打坐,调息起荒废多日的内力来。不足半个时辰,就看这娃子头颅一侧,一股黑烟从耳中升出,原来是其破了伸手大王藏于脑海之中,用于遮掩着夜幕降临后其记忆的禁制。顿时,小金刚只觉得六神归位,许日来的昏沉感荡然无存——而也就在此时,这几十个不眠之夜中的暗昧之事浮现脑海。 肉林酒池之间,群妖乱舞,伸手大王,鳄鱼头领,乃至什么蛤蟆蜈蚣之流的小妖,一尊尊淫腻污浊的躯体塞满囚室之中,而正中央的鸾台之上,正被万千妖爪和阳具环伺的,正是那满面春光,淫水四溢的小金刚!此时的嫩娃子那粉光流连的瞳孔之中哪还有什么救世英雄的风采,早是眼珠上翻,在群妖的凌辱下爽得不能自已。一时之间浊液飞溅,贪婪猥琐的憨声恶臭与委身情蛊的香汗娇喘融为一体,好生得热闹。待春宵苦短,淫欲褪去,伸手大王才在众妖离开后举杯舀起些地上的腥臭白浊,洒上点不知名的香料药草,捣碎摇匀后装入锦囊,挂在早就又昏死过去的小金刚周身的金镯之上。 “唔~呕呕呕呕唔啊!!!!”小金刚料到过自己入睡后伸手大王的淫靡之举,却未曾想到这魔头居然是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想起刚刚还服下了一袋香囊止欲,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扣着舌根呕吐了半天,差些把五脏六腑都呕出体外才罢休。“混,混蛋妖精,怎敢如此羞辱于我!”怒火中烧的娃子恨不得登时就砸烂这石门,将这帮败类扒皮抽筋,挫骨扬灰,方才能泄心中之愤。 在小金刚急火攻心之际,足底的一阵直传魂魄的酥痒让其怒意消退了半分,恢复了些理智,这才能判断下形式来,“这要命的蛊咒到现在都没能驱除,若与群妖酣战中,那伸手大王又催动蛊虫来该如何是好?须等一击制敌,破了这重重环绕的阵法,才可脱身。”回头看了看那珠光宝玉的卧榻,小金刚叹了口气。 日落西山,腥臭的紫烟弥漫进整间石室后,妖王的身影再次浮现。“今日可好啊,小金刚?”就看那诱人的胴体静坐在金丝软卧上,右腿蜷曲架在那床沿之上,左足下垂,扒着床底的木塔,五根紫光透亮的脚趾一张一合,似弹指可破的额头靠在右边的膝盖上,妩媚的双眼后涂抹这脂粉,正娇柔万状地看着伸手大王。“混。。混蛋,你怎么。。嗯~才来?”轻声细语间哪似什么抱怨,更像在催促妖王赶紧过来跟自己共度良宵——这一言一行说是小金刚为脱困装出来的,可这姿态却真是看不出半分虚假,这段时日下来,这行房之事的点点滴滴早已深深烙印在娃子的肉身之中,不需要自己去回想,那敏感的躯体就如有了意识那般有了动作。见葫芦娃那婀娜的身姿,伸手大王也是心情大好,看了今晚之事可成了! “别那么急啊你这淫贱的身子骨。我们先玩个小游戏呗?”伸手大王吹了声口哨,又一坛熏香升起,一抹粉色的催情之息迅速弥漫。“来来,你就坐那别动,若是这一柱香的功夫你忍住那胯下小兄弟不发,本王就给你个大大的奖励!”“好。。好的。。。。娃子能忍住。。。。。要。。奖励。。。。嗯~哈。。”见伸手大王迟迟不肯上前,小金刚也是有些焦急,但转念一下,今夜似乎并没有别的妖精打搅,自己须对付的仅这魔头一人,也有些庆幸,便继续陪做戏了。不过,这娃子神志虽是清明,黑紫色的趾甲却诉说着其肉身不会那么安分,在这催情香气下,下身的那根东西很快肿胀起来,几滴液珠略微渗出之下,早已是暗流汹涌,向其大脑叫嚣着想早些释放。 图六:诱惑 “唔~~嗯~~~,快。。。快些过来啊,娃子,娃子要忍不住了!”看着小金刚被情欲折磨的不成样子的脸庞,伸手大王也是哈哈大笑,凑身向前,想要更加深入的挑逗一番。“这才不到半柱香呐,让本王来看看你到了什么地步啦?嗯。。。你!” 就在那黑手碰到嫩白肌肤的一瞬间,小金刚目光一冽,小臂一弯便将黑腕搂入怀中,还未等伸手大王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看得烛火具灭,熏香屏息,一股巨大的寒流陡然从小金刚怀中迸出,将那黑手彻彻底底封成了冰疙瘩。“妖精,你害我害得好苦!”小金刚雷霆怒喝已传不到伸手大王耳中,怒目圆睁丹唇一张,一道惊雷霹雳就直冲伸手大王眉心而去! “轰隆——!!!!”电光火石之间雷声轰鸣,一股热浪霎时间席卷了整间囚室,雕梁画栋琼幕罗账被爆开的神力撕成碎片。强光渐淡,出现在小金刚眼前的,却非伸手大王炸成粉末的尸体,而是一道被烧得漆黑的盾牌!——“伸手,这就是你跟本宫说的惊喜啊?”石室门口,一股雍容懒散的女声传来,波澜不惊,却听得让小金刚寒毛耸立! “青——蛇——!”纵使浑浑噩噩过了那般岁月,小金刚却又哪能忘得了这个声音?自也不顾伸手大王的死活,浑身上下金光迸射,神力翻涌,挥臂就携狂澜之势向这群妖之尊砸去。但刚奔出数丈,只看攥紧的拳口一送,凌厉的身形便向下倒去,重重摔在青蛇大王石榴裙的数尺开外。琴声未起,妖气已至,那蛮娃子的左足处群蛊起舞,白浆迸出,眨眼间已压得小金刚再起不能。 “唔。。。。嗯~啊!!”刚出狼窝,又入虎口,自知黔驴技穷的小金刚满心不甘却无可奈何,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是昂起头颅,撑起最后的理智,狠狠地瞪着这让自己功亏一篑的妖孽。看着小金刚还在颤抖的试图撑起身子来,青蛇精莞尔一笑,尾尖微抬,鳞片立起,遂轻轻拍向娃子不自觉中翘起的圆润臀部。听得啪的清脆一声和一口闷哼,软当吃痛的小金刚被压下了最后一根稻草,下体龙元奔涌,烙印心底的粉光重新占据瞳孔,立刻瘫软了下去。 一口碧蓝色的妖雾吹过,伸手大王浑身的冻气退散退散,摇晃了两下也是恢复了过来。看了看四周的残垣断壁,也是明白了发生了什么,自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伸手大王赶忙俯首在地,“多谢大王施恩,属下万死难报”。那青蛇精也是不多计较,微微笑道,“对付这金刚葫芦娃,可不能有半点马虎。看这样子,没从这娃子那少捞得油水吧”,也不看伸手大王一脸诚惶诚恐,青指一爪,一把拎起正在一滩白浊中喘着粗气的小金刚的后颈,对着其早已失去神志、桃心闪烁的瞳孔打量了一番,又对那黑手说道,“你这段时日的布置倒也有些成效,这葫芦娃子的情欲已入魂魄,不愁他不最后对我俯首帖耳。只不过嘛。。。”青蛇精瞅了眼那正悠悠冒出粉光的嫩脚心,嘴角微起,“对着六欲惑心中的口欲,你自是钻研不深,理解错啦。这所谓的‘口’,可不是他上半身那张出言不逊的小嘴,当乃下半身那处小穴才是啊。” “啊?您是说?”未再理会愣在一旁的伸手大王,青蛇精自裙间摸出那百宝锦囊来,低声念出一串咒语,之间百宝袋青光乍现,浮现出一道金色小环和一只鹌鹑蛋大小的椭圆状金球来。而后取过金蛋,轻轻捏了捏,竟是有几分弹性,即在小金刚下身菊穴按压翻滚了几下,再猛地一捅,只闻那娃子轻声哼唧了一声,便用那后庭的“小嘴”将金蛋吞入腹中。接着玉手一翻,将瘫软无力的小金刚转过身躯,借正龙根处还在吐纳爱液,将拿金环嵌在了阳具根部,就看那环儿一番闪烁,上方的龙头猛然一抖,再也喷不出半滴汁水了。“嗯。。。呐。。。”,看那青蛇对自己下体连植两道法宝,小金刚却半点反应都没有——此刻起正醉生梦死在脚板的快感之中,哪还意识得到周遭发生的一切哩! “好了,事情已毕,这葫芦小子就在你这再搁置三天,再送到本宫府上。”“是是,属下自当尽心尽力。”伸手大王迅速应承道,恭送青蛇起驾回府。被葫芦娃这么一闹,这魔头也不敢再有丝毫怠慢,干脆不再给他一点爱液以供满足,让其一直处于情欲发作,难以自持的状态只待上乘给青蛇。这可苦了那小金刚,被那金环锁住的下体,不管怎么抚慰也无法宣泄,朦胧中的娃子只觉浴火烧身却半点法子都没有,只能在九华帐下双腿搅在一起,小手扯着塌上林罗绸缎左翻右滚,却连一点能安抚浑身燥热的冰凉都感受不到,任由汗液口水将整张卧榻染得湿透。 三日的光阴转瞬即逝,伸手大王这才松了口气,托起这从昨晚就已昏死过去的娃子放入花轿中,一路朝十八层地道外的青蛇銮殿而去。 就在这即将羊入虎口之时,花轿之内,一个淡紫色的纤细身影正在小金刚脚边忙碌着——来着不是旁人,正是那伸手大王寻了数日也没找到的小刺猬!原来那小金刚被俘的第二日,熟睡许久的小刺猬便已苏醒,只见得妖洞之中张灯结彩,欢庆那葫芦蛮小子就范,才知为时已晚,仅靠自己一介山精无力回天。受了小金刚大恩大德的它,豁出性命在十八层地道徘徊了半天,才逃出了这群妖巢穴,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往了山神的所在,将葫芦娃大难临头的消息传了出去。在山神指引和几位山间灵物的帮助下,小刺猬风餐露宿,几乎跑遍了这百里山廊,才凑齐了能治疗小金刚所中蛊咒的草药。“记住了,这仙药虽能祛除肉体上的蛊咒,但对心神的损伤却无能为力,救了小金刚后,不可恋战,须让其清心寡欲好生调养,恢复神通,方能渡出欲海,重拾仙根,救生灵于水火。”拜谢了山神后,小刺猬又重回魔窟,也是上苍保佑,其额头上留下的精血正好是对小金刚伸出的葫芦藤有了反应,寻其若隐若现的踪迹,才最终寻得关押娃子的地牢。这一来一回,已是个把月有余,正瞅见那青蛇从牢中离开,见地牢已被伸手大王看管的密不透风,小刺猬想破了脑子,才伺机藏入了这花轿之内。 “小哥哥,小哥哥,快醒一醒啊!”那山神赐予的膏药与小金刚中蛊的左脚一接触,便见白光涌出,一股噼啪之音响起,又过了数秒,就听得蛊虫的尖叫猛然传出,还好有小妖抬着花轿的纷扰踩踏声掩盖,没有引起外人注意。蛊虫的惨叫声渐渐平息,那娇嫩的粉白脚板也慢慢恢复成了结实的古铜色,而后,小金刚紧闭的双眸也终于缓缓睁开,见到了泪流满面的伙伴。未等小金刚惊声叫出,小刺猬连忙上前捂住了其嘴巴,凑上耳畔将此番经过细声道来。深知小刺猬舍命相救之大恩的葫芦娃也是鼻尖一酸,跪地相谢,按山神嘱托行事。 花轿之外,一路押送的伸手大王见已快到十八层地道尽头,正准备长舒口气,忽闻身后惊雷轰鸣,热浪爆裂,扛花轿的小妖已是血肉模糊,离远点的也是残肢断臂四处横飞。一回头,就看扯下丝绸遮住下身的小金刚那结实的后脊,以及挂在其肩膀上的小刺猬。伸手大王暗叫大事不妙,赶紧催动乐声想激活蛊咒,哪里料得娃子全然没受影响,古铜色的坚硬足底向后一脚直踹自己面门,当即便被蹬飞数丈开外撞在墙上,多亏得吸食了些葫芦娃的精气修为见长,否则这下不死怕也会内脏崩裂。见那妖王被炸开的粉尘吞没不见,小金刚也不敢再做停留,翻身一跃略过惊呆了的妖军,身形一晃,淡去轮廓,只听得十几丈外几下赤足踏地的动静后,便不见踪影。 半个时辰后,伸手大王正跪倒在一地死尸中,瑟瑟发抖,只求妖尊饶一条性命,“大。。。大王,小的这就去将拿葫芦娃捉回,请手下留。。。”青光拂过,伸手大王又一次狠狠撞在了石壁上,嘴角渗血。“从今往后你不必驻守十八层地牢了,随本宫周边,将功补过去罢。”冷漠的处置完失利手下后,青蛇精伸出细指,端倪了片刻,缓缓说道,“娃子,不会觉得离开这,就算跑掉了把?” 自那脱险已逾十余日,此刻的小金刚,正端坐在数十里开外一处荒废的茅屋屋顶,正对着落霞,闭目养神。听得去山间采集野果的小刺猬归来的声音,才连忙睁开双目,从房顶跃下。“今日调养得如何?”“嗯,妖精植下的暗劲已逼出体外,七股内息已调运如初,我看元神也是恢复的差不多了。”这些日子里,小金刚风餐露宿,食灵芝松茸,饮朝露深泉,聚日出日落之丹霞,沐星月萤虫之流光,静心打坐了十余日,终是将身上各种瘴毒污秽皆排出体外,耗损的龙阳调愈完全。再看那此时的小金刚,已是神采奕奕,肌肤光彩熠熠,算不上过于明显的肌肉重新凹凸有致的分布在全身,取下了那些调情的饰物,再不见幽幽地牢中苟于妖精淫威的欲色缠身模样。在小金刚调养身心的日子里,小刺猬也是采了些山间草药,从山下的村子换了身短打衣裳予小金刚穿上。虽细看下其眉间英姿勃发,头顶紫金葫芦徐徐生辉,当是来历不凡,但乍瞧之下,此时的小金刚倒也有些像乡间帮衬农活的淳朴男孩一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若常能如此,倒也算得上逍遥快活了。 说是如此,葫芦娃当然是不会忘记斩妖除魔的重任。而使其一直驻足在此的最大原因,则是自己龙根上匝着的一轮金环,小金刚想不起是何时带上此物的——日复一日的清心诀念下来,虽心归平静,但地牢间那些淫靡之事的记忆也逐渐模糊不清,更别提这金环是在其失去神志后才套上的。这环儿非刚飞柔,扯不断,拉不下,任劈砍煅烧也纹丝不动。几番钻研后,小金刚发现其除了让自己难以泄欲外,似也没别的功效,而此时自己正修身养性以远离情欲,这金箍倒反是能助己修行了,也没再寻褪去之法。不过说是如此,小金刚对这些妖精的诡异法术还是心有余悸的,现在其似乎相安无事,天知道在酣战之时会不会弄出什么花样?也不敢再冒此风险,只得暂避于这远离妖瘴之处,希望没有妖力滋养,这法宝过些时日便可自行失效。 而另一个小金刚不甚在意的地方,则是近些天里,每日戌时阴气上浮时,自己的后庭之中就会涌出些许汁水来。起初,这些玩意夹杂着点腥臭污秽,但随后就变得清澈无暇,还带些若有若无的马鞭草的香气。这葫芦娃既连胯下金箍都没什么印象,对于青蛇在其菊穴中的手脚自然更是一无所知。而本来,小金刚虽是天神下凡金刚转世,对自己天生被赐予神木肉躯依然是不甚了解,加上第一次遇上这么遭些事情,还以为是仙躯在自行调和,只觉得小腹后侧有一处暖意,且每次排液后浑身都有几分舒畅,就更没当回事了。 某一日清晨,小金刚在小刺猬的叫床中苏醒,擦了擦眼角,便打着哈欠大大的伸了个懒腰,露出柔顺的腋下来——原本,以葫芦娃的降世神通,根本不需睡眠来补充精力,但似乎是在地牢中养成了什么习性,入夜之后喜欢上了钻进被窝,如初生婴儿般蜷缩身躯,闭目休憩。不过即便如此,小金刚的神识仍能笼罩方圆上百米的位置,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立即苏醒。而小刺猬本也不知二人相识前小金刚的作息,当然不会过问。只会在见到其在卧榻上无意识的撅起圆润的后臀,胯下春光乍泄时,才出言提醒一下世俗间的羞耻,而小金刚这时总会不自觉地挠挠头,顺一顺耳畔的秀发,尴尬地回应几句。 但就在今日,又一次不自觉拱了拱下身的娃子只听得床下叮当一声,一模龙根,竟是那金箍已脱落了下来。小金刚连忙下床,也不顾及下身春意盎然,跑进院子里大口吸入几道卯时的朝日之气,只觉得神清气爽,筋骨灵活,再没半点不适。眼看自己神力完全恢复,再无妖精留下的桎梏,葫芦小金刚自信的觉得,自己重担除妖灭怪之责的时日,终于再次到来了。 第4章 第四章:篇幅长了点安排情节什么的就很麻烦浅尝辄止才能入正戏 “小兄弟,妖精诡计多端,你可再不可大意啊!”数日后,在送别小金刚时,小刺猬依旧是忧心忡忡的叮咛着。“放心吧,小刺猬。你在山神爷爷那歇息段时日,等着我的好消息!”现在的小金刚精神抖擞,即便有前番遭遇,灵眸之间仍旧英姿非凡毫无惧意。但这娃子也绝非有勇无谋之辈,这些天来,小金刚好好琢磨了一遍自己被俘的经过:论起刀枪剑戟正面拼杀,莫说那几个帐下妖王,就算是那青蛇精,也绝非自己对手;但若论上那下三滥毒招,自己悉数识破那妖怪的老奸巨猾,若是深处敌营,既无阳关雨露断自己后顾之忧,又要提防各种机关消息,也难免有几分力不从心。既然如此,不如设法逼迫那些妖孽与自己堂堂正正短兵相接,方为上策。于是,小金刚并没选择直闯龙潭取那众妖之尊的首级,而是循着妖气,一一找出了这瘴气丛生的连绵山脉中各处妖精的分穴,随后化出数丈高的金神,站在洞窟之上神通一阵拳打脚踢,虽要耗费些时辰,但那纵横交错的地宫终会受不得这撼动大地的神力土崩瓦解——有几分本事的妖首,若想离开自是有法子能逃命,但那些妖子妖孙,和他们苦心经营多年的地盘自当毁于一旦。这番手段果然有效,这帮妖魔鬼怪之间虽也是尔虞我诈,但若一族遭受灭顶之灾,也没几个能等闲视之,仅过数日,就有数名领军统领咬咬牙关,冲到地面上与这娃子拼命,最终自是被毫不费力的诛杀,而独自一人的小金刚有知千里之事的神通,又深谙隐身之术,行踪不定,纵使那青蛇也难护得众妖周全,一时间被掩埋在泥石中的妖军不计其数,大半妖穴溃于小金刚铁足之下,而这葫芦娃有源源不断的天地神力供给,吃了上次的苦头,也不在急着灭群魔于朝夕之间,自是毫无顾忌,逐一将这帮危害苍生的邪祟送入阴司受审。不足半月,笼罩群峦上百年的妖雾竟是有溃散之相,靠外的几处山峰更是甘霖普降,大地复苏,重归正道。 “青蛇大王,您可得为小的们做主啊!再让那小子继续砸下去,兄弟们可要连葬生之所都不剩下了啊!”森森白骨构筑的大殿之上,各路妖王咬牙切齿,却无一敢出关应战,只得愁眉苦脸的请青蛇拿个主意。“不要乱,不要慌。众卿引麾下先于本宫处住下,不出数日,那小金刚自会打上门来,本宫将亲自迎敌,为兄弟姐妹们报仇雪恨。众军听吾号令,成,则一步登天,与本宫共享那七心神丹与日月同辉;败,各位将殿内金银器皿分了,为我妖族留下根基,本宫会拼死护诸君性命。”一番说辞暂安军心后,各道妖首领命离去,金銮之上,青蛇精纤指微动,闭目一番卦卜,嘴角微微一翘。 一眼清泉旁,衣衫白衣正挂在青藤之上。又是一日酣战,自雾瘴中归来,天生无垢的躯体是不染纤尘,但那身衣裳却是沾了些群妖的黑血,需要洗刷一番——至少男孩最初是这么打算的。但此时的小金刚,正躲藏在一片芦苇之中,丹眸微闭,一双赤足紧紧扒着地面,反复摩擦着脚下的碎石,一边摆弄着龙根,一边发出几声哼唧,数秒之后,娇躯轻颤,几丝晶莹挂在绿草上,身体向后一仰,半身躺在水中满足的喘息着。这到确实并非因脚上又染了什么淫毒——看其足底圆润雄浑,灿灿生辉,健康得很哩。只是自打那胯下金箍取下后,自己那龙根过那么几日就会有些不老实,多吸食了些瘴气毒物,阴盛阳衰,就有那么几分心辕马意。起初,小金刚还愿意盘腿静坐,清心寡欲,但最近几天,寻遍了好几个山头,也只掌毙了几只巡山的小怪,却不见妖军主力,甚不过瘾,这才用这损法子犒劳自己一番。而那般搓弄足底,则是因自己套弄胯下那玩意的手法实在说不得精明,跟在那地牢之间体会过的快感相去甚远,想了想那妖王挑弄的手段,面颊一红,还是暂止了脚底的金刚不坏神通,让少年的足底多了几分娇嫩,再去剐蹭尖石,竟是舒服得直哼哼,才学会了这“妙招”。乃至后来,与那些不起眼的小妖交战时,为寻求刺激,也会适当撤去些护足功力,主动用那对赤脚板撞几下诸如钉锤枪尖的兵器,感受下足底一阵令人沉醉的酥软痒意。 “呲啦——”不远处的芦苇一阵响动,惊得这娃子一个打挺竖起身来,如同做错事被发现的孩子般羞红了面庞,伸出手臂挡住前身私处,随后才意识到早就用出了隐身之法,这才从芦苇丛中探出头来四下张望,见一只野鹿正扬起四蹄向远方奔去,才长舒了口气。又忽觉后庭湿润,低头一看,一股清流正在双股之间缓缓下落,似乎是在泉边沾湿了下身。在扯下片树叶擦干身躯后,穿上挂在一边的短打衬衫,便抬足一蹦一跳地离去了,却未见身后腰臀之间,隐隐浮出了一道似曾相识的红疹疤痕来。 “你确定是这吗?”“一定一定,属下本以原形在此处巡视,就看芦苇中突然传来一声呻吟,那葫芦小金刚的身形就冒了出来,眨眼之间又不见了。属下以为这娃子要来取我性命,转身便走,却不知为何那凶神没有追来。”“这是因为你刚刚成妖,道行粗浅,没甚么魔气,才未让那蠢娃子瞧出来,这也算你福分了。”青蛇精对着身后毕恭毕敬的一只鹿首小妖说道,随后对着空气微微一嗅,捡起地上一片叶子闻了一闻,再看看草尖上的几处白斑,心里已是明白了七成:“看来,时候要到了。” “报!——那娃子放火烧洞啦!”“吵吵什么!大王早就起身去布置了,休在这聒噪扰乱军心!”鳄鱼头领一个巴掌,扇得那大声嚷嚷着报信的蛤蟆眼冒金星。“众将听令,按大王计策,中队后队严守地道,前队随我出征!”此时的妖殿门前,已是浓烟滚滚,那小金刚见山峦之间各处妖穴基本捣毁殆尽,觉得时机成熟,便终是再回到这群妖老巢,也不冒进,就在那府门口一边骂阵,一边吹起浓烟来。一时间洞内气流不畅之处火光四起,烧得守门小妖叫苦不迭。小金刚正在那门口瞅着,就听得锣鼓齐鸣,妖门洞开,鳄鱼头领披盔戴甲走上阵前,不免觉得好笑:“怎么是你这手下败将,快快回去,叫那青蛇出来受死!”“娃子休狂,先尝尝我这对铜锤的厉害!”说着便舞起双锤向小金刚砸来,只听哐当一声,葫芦娃毫不躲闪,自是挺起胸口挡下了这一重击,而纹丝未动,那鳄鱼提身欲退,忽觉动弹不得,见小金刚一双小手已是握上鳄鱼两臂,“既然你那么急着送死,就先叫你上路”,话音未落,就觉足下一凉,一只黑手嗖地从地上冒出攥住了自己的右脚踝。小金刚冷哼一声,左腿上扬,一脚踹飞挡在前方的鳄鱼统领,抬手便要向下身砸去,却见那黑腕弯曲一盘往上凑了写,数道尖头带红的毒刺从手腕表面破体而出直朝葫芦娃臀部软当。“啧,是那青蛇的法宝。”小金刚左脚收回朝下一甩,黑手毒刺霎时四分五裂。 “嘿嘿,贱娃子多日不见,还想念本王吗?”听那伸手大王声音轰鸣,几百条条黑手以小金刚为中心自地底漫出直冲天际,每根手指上都带着青蛇的狼牙毒刺。“来得好!”小金刚也不去看头顶正刺下的黑手,喉间火光攒动,对着脚下一口三昧真火喷出,将那些黑手根基烧成焦炭。没有了妖力维持,天空中漫布的黑影在落下前变消散成青烟了。 正当那那烟雾弥漫之际,一条烁金长尾横着呼啸而出,直冲那娃子脚裸,原是那鳄鱼化出的本相。小金刚下盘未稳,双脚离地,但立刻借势一个翻滚抓住那鳄鱼尾,怒喝一声,愣是将那千斤之重的妖躯甩了几圈向石壁上砸去。伸手大王见势不妙,赶忙化出黑手欲将鳄鱼救下。“妖精休走!”小金刚自顾说着,却回身一道霹雳射出,正中那欲从身后偷袭的飞剑。“哼,瞧你们人多势众还想暗箭伤人,却不过是群乌合之众蜉蝣撼树罢了!”嬉笑怒骂之间威风凛凛,好一副金刚下凡的气势! “哎呦,妾身不过是想让小英雄快些束手,早再去享受那番人间极乐滋味呢!”青蛇戏谑之语从地底传出,小金刚正欲回嘴,却忽然身形一晃,见脚底数十丈坚硬的石板不知何时已化成淤泥沼泽,一条沾满泥浆的触须已盘上脚脖。“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就看那小金刚双足散发的光芒从金黄转为碧蓝,眨眼睛便将满地污秽化作冰雕。不过数秒,一道青影从地底窜出,在寒气攻心前脱出这冰牢。“青蛇,今日就是你的末日!”小金刚足底火光迸溅,一道热流爆裂开来,一个头槌撞向蛇精腰间。突然四只黑手凭空划出,牵起一方赤红的丝绸,原是那艳蛊妇的春阁中亦曾布下的阴蚕网罗,那丝线韧性极佳,以柔克刚,借力打力之间将撞上的蛮娃子反弹了回去。一道黄影闪到小金刚身后,鳄鱼头领抡起铜锤又朝小金刚后腰砸去。小金刚双腿一缩,赤足蹬在重锤之上,妖王只觉虎口一麻,兵器脱手,而娃子正借其力又朝黑手红帘而来,以手为刃,以劈代撞,咔嚓一声就将蚕网截为两半。青蛇见金光正对自己而来,连忙从百宝锦囊中取出一柄黑扇,挂起卷天妖风将小金刚逼退。这十几个回合下来,一攻一守,一进一退,早就将观战的小妖们惊得目不暇接,屏气凝神的瞪着几位大能斗法。 “哈哈哈青蛇你可真是小气,连个像样的兵器都不分给部下,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小金刚瞥了眼锈迹斑斑的铜锤,对着三名正吐着粗气的妖王嬉笑道。青蛇凤眼一眯,看着葫芦娃沾着些铜锈的赤足,默不作声,又取出那百宝袋来,取出一枚青紫色的伞菌扔到地上,不出片刻,满地的菌菇爬出,如一张青色的地毯向小金刚而去。“又是什么花样?”小金刚也知妖精法宝诡异,未等其涌到自己近尺,便唤出一堵火墙朝妖精喷去。哪只那菌子一遇高温,竟是发出一声闷响,纷纷爆开,空气间霎时弥漫起股股青雾。孢子所到之处,更多的麻菰落地生根,不说地面,甚至葫芦娃的衣衫、肌肤之上都窜出无数芽孢来,就连双目都快被这些青黑色的菌伞遮住了。小金刚大骇,立即转起神力,一圆烈焰交汇而成的罩子覆盖全身,方才将这些缠上身的妖物根除。 “好功夫,好法力,好神通!不过娃子,别忘了你胯下还有根小‘蘑菇’忘了烧掉啊?”青蛇精拍手笑道。小金刚猛地低头,这才意识到以火净身时,连全身的衣物也跟着焚毁一旦了,此时低垂下的龙根正对着三位笑得合不拢嘴的妖王。又被妖精下计羞辱,这娃子也是恼得气血上涌,也不顾自己更加瞩目的阳具,化成通天金身,一跃跨过拦在中间的菌毯,朝逐渐被菇林包裹的三妖踩去。一阵青烟过后,又哪件妖精的影子? “哇呀呀呀呀,妖怪,今天你葫芦爷不取尔性命,誓不罢休!”盛怒的小金刚深吸口气,滔天巨浪便朝着妖府灌入,将一众围观小妖淹没在波涛之下。随后提息凝神,补充起方才大战的消耗,欲凭借自己天赐的恢复底蕴,在妖精调息结束前杀将进去,将这些阴招频出的孽障当下诛杀。 “大王,我们刚才与小金刚一战,虽是出了口恶气,但仍是半点伤痕都没能留下。此刻吾等内息紊乱,若那娃子耐不住性子杀进府来,该如何退敌啊?”妖穴之中,青蛇正挥舞法宝引渡水流,虽主上似乎成竹在胸,鳄鱼和伸手二将仍难免是有些顾虑。“你们有所不知,那葫芦娃一副神木皮囊,虽是得天地之造化,但福兮祸所依,其双足如根,那对铁脚板正是其吸收万物灵气的关键,若寻机破之,此子可除也。”轰隆水声之中,难泄密于那顺风耳,蛇精便放下说道。“可大王,之前种下的六欲蛊似乎已被他用什么法子除去,如今他双脚痊愈如初,金刚不坏神功在那足间何其厉害,吾等都吃过苦头,又如何治他啊?”眼见伸手大王依旧眉头紧锁,青蛇精嫣然一笑,“那嫩娃子初识情欲,须聚灵气于眉心来止此乱,加之精血受损,才调息一月就找上门来,必无闲暇刻意修补双足。而其左脚屡遭重创,又曾强行聚气毁去钢牙残躯,几番过猛的灵力吸纳之下,我观其足必有暗伤。”见下属恍然大悟,青蛇又道,“既那娃子是自五行之萃而生,我们就以逆阴阳五行之法破他神功,锈金,腐木,逆水,截火,松土,五法皆齐后,其足根之息必大乱,吾计可成也。因此我才赐鳄鱼你那对锈兵蚀骨锤,布下三枯败血蕈,此刻金木两股逆劲已经种他脚下,而我们刚刚数招并发,那娃子必难察出端倪。再下三副猛药,就能让这蛮小子好好尝尝鲜!” 一阵耳语后,鳄鱼头领大喜,自领命去安排了。“属下还有一事不知,截火,松土的二策已经布下等其上钩,那这‘逆水’该由哪路妖王配合?”伸手大王有些好奇。“呵呵,这不是,还有‘她’嘛?”又是番窃语后,两位大妖仰天长笑。 而另一边,浑然无觉的小金刚已提炼完内力,为趁妖精调息结束前赚得先机,一道霹雳轰开府门,金光奔驰,挡在门口的妖族死士即刻横尸当场。小金刚也不去再绕那地宫甬道,以千里眼锁定了青蛇的方位后,径直几个头槌凿穿数道石墙,几口气的功夫,就来到的蛇精的忘忧阁前。 那妖尊见得阶下碎石翻滚,却不抬眸,一柄翠玉琵琶架在细腰之上,指尖轻拂,似来到跟前的不是什么索命的仇敌,而是哪位来听自己抚琴的大王。小金刚双脚刚一落地,就闻香气扑鼻,一群梨花带雨的女妖环坐瑶池,鸾歌凤吹,拨弦转轴,驷马仰秣之声不绝于耳,而高卧碧榻上的,正是那青蛇。 面对这玉林瑶池的芳景,小金刚也是一愣:倒不是这娃子被勾引的春心荡漾,而是听那琴瑟声古井无波,似乎奏乐之人目无全牛、胜券在握。有些迟疑的小金刚侧目环伺,围绕在青蛇身旁的女妖虽婀娜多姿,但妖气羸弱,并非什么强敌;殿銮之中仅立着几根朱红梁柱,玉池间清澈见底,也藏不下什么埋伏;再观青蛇,虽神色自若,但内息却不甚匀畅,显然妖力尚未恢复。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这妖精只是故弄玄虚,摆下空城之策震慑自己罢了。看到这,小金刚才向前一步,铁足下落间金砖玉瓦碎裂,指着青蛇呵斥道,“妖精你还装模作样些甚么?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听小金刚问话,青蛇精这才放下乐器,笑脸相迎,“娃子,你也知趁人之危非英雄也,本宫只是想堂堂正正与你一战,与一个病人又争什么高低呢?这才在这摆些美酒佳肴,等调理好内伤再斗不迟啊?”“哼,你休得再花言巧语,今日之战既已开始,哪怨得了别人不手下留情,来不及疗伤,就怪自己修炼不到家罢!”葫芦娃见妖精言语中有求饶之意,也是有几分骄傲的说道。“哎唷,小仙误会了,妾身说的‘病人’可不是指本宫,而是面前的阁下您自己呢!”听那青蛇捂唇相讥,男孩怒意登时上来了:“你又胡说些甚么?小爷我现在好得很,速速下来,与你葫芦爷一决高下!” 青蛇抿嘴一乐:“小英雄可不知,我这洞府虽是冬暖夏凉,但这寒宫间阴气袭人,你这不久前泄了不知多少次身子的翩翩少年,可是受不住这番凉意,怕是此时已是阴盛阳衰,小肚子里正闹腾的吧?”“庸人自扰!小爷我。。。呃?”小金刚只道这妖精好生可笑,自己这般纯阳之体,哪会受这等寒流侵扰?可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腰腹间一阵痉挛,一股阴柔之气窜了出来。“你看你看,我就说吧,你们这群男人总是死要面子,泄了那么多还不罢休,这下真伤了身子骨了吧?”见台下的娃子忽然眉头一皱,小胳膊不自主的搭上腰间,自知计成的妖精立刻戏谑道。“妖。。妖精你别胡说八道,我只不过是。。嗯?哎呦。。哎呦呦。。。”惊诧下的小金刚慌忙运起内力,想盖住这体内突然涌出的寒意,却突然感到腹部下方什么东西突然上蹿下跳起来,一股股阴气朝着五脏六腑袭去,哪是轻易止得住?没过多一会,那平坦的小肚子就微微鼓了起来,又酸又涨好生难受不说,小金刚此时竟然感到一股热流忽地冒了出来,正翻涌着朝着自己后庭穴口进发。大骇下的男孩赶紧双股一夹,膝盖内拢,差点就在一众女妖面前拉了裤子。 “哎,小金刚,你没事吧?别是要在这里出恭啊?我这小小瑶池可不曾设下如厕啊,罪过罪过,小仙莫怪啊!”看着少年大腿缩在一起,双手捂着肚子连腰都直不起来了,青蛇精已是笑的合不拢嘴,“小红小绿,赶紧去给我们的葫芦金刚娃取便盆恭桶来;小青,快把那老参汤拿来,给小英雄补补身子啊!”“不。。不是,妖精你到底耍了什么花招。。。唔~!”听着妖女们一片嘲弄之声,此时的小金刚已是羞得面颊通红,然而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胃里一阵恶心,一股骚臭的的液体夹着些桃红,不等小金刚来得及捂严实嘴巴,就从口中乃至鼻腔里呕了出来;这还没完,上身的瞬间不适也让下身的抑力一松,菊口也是跟着失守。娃子膝盖一软,跪在地上,腥臭骚味的粉红汁液在玉砖之上煞是显眼,小腿以及双足瞬时间被浸得湿透。众妖先是一愣,而后一阵大笑便爆发开来,毫不留情的耻笑其落难的娃子来。 被那骚水呛得连连咳嗽的小金刚哪还顾得上回嘴,也不管要第二次从青蛇面前逃走了,使出隐身便走,在地板上留下了一连串湿润的脚丫子印子。见这蛮娃子想溜,众妖刚想追击,却被青蛇精喝止,“那葫芦小子神功尚在,此时要走留不住他,且看本宫后招。”遂一声尖锐的口哨声传出,原本漆黑的妖洞内霎时群魔攒动,灯火通明。那小金刚本想赶紧找个僻静角落,对付这腹中胀痛,却不想此时各路妖兵前些日子里都已被自己逼入这青蛇府,现在洞中狼烟四起,每不过十米都有小妖驻守,百丈之内就有统领巡查。就听得一阵“小金刚在这里!瞅见那脚印了!”“前面的注意了,有一个身影潜过去了,好像就是这蛮小子!”“快来快来!那娃子正在这呕吐呢!”的骚乱和兵器碰撞声,惊得少年如被猎人追赶的兔子一般东奔西窜,却每每停下脚步不到十几秒,身后的呐喊声就传了过来。半个时辰下来,疲于奔命的葫芦娃只觉得肚中如滚刀绞肉般难受,上口下嘴淫水四溢,实在是跑不起来了,只得跪在一处枯井旁,举起拳头对地一锤,大喝一声:“起!”,一道球形的拱壁从石板上升出,把小金刚护得密不透光。男孩也顾不得岩石壁外锤凿声四起,赶紧揉弄起已鼓得跟小山包一样的肚子来。 “呕———唔呕——咳咳,唔啊。。。。”起初,小金刚还以为是妖精设计让自己喝了些什么不干净的毒汁秽液,可自己趴在井边将满肚子积攒的神水都吐尽了,虽然隆起的小腹下去了一些,可那番酸胀绞痛却丝毫没有减少,下半身还是时不时滋出些骚臭来。“可,可恶啊。。。到底怎么回事?”此时的娃子如临产的孕妇般捂着肚子强忍着断肠似的苦痛,受着腰腹后臀连成一片的胀意,站不起又躺不下,却搞不清问题所在,只能半跪半蹲地撑着身子,难受得直哼哼,豆大的汗珠不断落下。 “唉,你这是何苦呢,若是老老实实在我府中待着,又何必受这壬辰之苦?”一股怪响惊得少年向后一仰,却又是挤到了肚皮,当下是蜷缩着痛出声来,再抬头一看,石壁上赫然浮出一张脸来,原是那有穿墙入地之功的伸手大王。“妖。。妖精,你别猖狂,你葫芦爷今个哪怕同。。同归于尽,也要送你们下地狱。。。哎。。哎哟哟哟。”小金刚一口火喷了过去,落下的灰尘边却又张处一只黑手来,徒劳给自己再添了几分胀意。见小金刚这幅死不服输的架势,伸手大王也是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说道,“念我们也有些情分,就好心提醒你一句,在你小肚子里折腾的不是别的,而是一枚金蛋哩!”“什,什么?”小金刚赶忙仔细琢磨一下腹中的触感,确实是发觉肚子中藏着个球状的东西在不断颤动,似乎还是有心跳胎动一般,正逐渐涨大! “你,你们这些妖精真是够毒,这。。这东西该如何。。。唔疼啊!!”明白了病因,小金刚却仍旧不知所措:他哪会清楚一个男娃子肚中堵了个蛋儿,该如何处置?“救人就到底送佛送到西,本王再告诉你,这除去金蛋的方法倒也简单,你只需要用用力,把它从你那后庭中推出来就行啦!”“啊?!”听那妖王居然要自己在他面前做出这等羞耻之举,小金刚那自然是一百个不乐意,可腹中的胀痛很快就逼得其不得不考虑妖魔头的方案。“妖。。妖精,你到底想干什么?”“真的,仅仅是出于好心,你若是想报答,我们当可再找个晚上缠绵一番。你可得快点觉得,那金蛋越大自是越难拉出来,现在在你面前不过是本王一具分身,奈何不得你,不过等青蛇大王到了,怕是你肚子中的金蛋就不止这一个咯!”伸手大王一脸无辜的说道。 明知妖精肯定有诈,可腹痛难当的小金刚此刻也真的想不出别的法子了,只能勉强的扶起身子,颤动的蹲下双腿,靠在井边撅着屁股用气力来。就看那圆润的双臀一合一拢,半刻不到,小金刚居然真的感觉到金蛋凑到了臀孔边上。“来来,加油,一二三!一二三——!”一旁的妖魔兴致勃勃的“好心”鼓励着,小金刚却是双手抱头,羞得快要崩溃了。另一边,就见那雏菊随着伸手大王的助威声缩放交替,一颗已是如鹅蛋大小的金球若隐若现。“嗯~啊。。。嗯。。。咿咿咿咿咿咿咿??!!”就在那金球露出快半个身子之际,一只黑手悄然从小金刚后庭下方浮出,手指一勾向那沾着汁液的金蛋弹过去,“呲溜”一声,那蛋儿又蹿回了小金刚腹中。 “疼——妖精,你干什么?!”小金刚瞳孔一缩,差点被这一下弄得昏死了过去,向前一翻就栽倒在了地上。“哎呀不好意思实在没忍住,你再来一次,这次保证一定不打搅你。”“你——!”少年刚想痛骂这不要脸的魔头,就觉腹中金蛋一涨,竟又是大了几分,赶忙爬起身来重新蹲好,深吸口气酝酿一番,再次折腾起来——反正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再怎么说也不能前功尽弃,赶紧把那玩意弄出来要紧! 看那小金刚牙关紧咬,双眉拧成一团,全身上下汗如泉涌,胸腔剧烈浮动,“咿呀啊啊啊啊——!”“把你那金刚护体的硬功撤掉些,放松,用力,放松,用力,对,就这样。”伸手大王正说着,看那娃子浑身金光随着汗水逐渐聚向腰臀之间,怕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突然间,那蛋儿一阵剧烈抖动,将菊穴四周半数的光芒都吸了进去,然后“咔嚓”一声,竟是裂了开来,一股粉色的胎液霎时迸射了出去,溢满了小金刚后庭深处,也是将整双脚底板完全打湿。 “恭喜恭喜,记得下次来我府中啊——!”黑手的余音在一道霹雳间溃散,连带那石壁被轰出一个大口子来,将围在外边的小妖掀得无影无踪。烟尘之中,那葫芦娃微微颤抖地靠着古井撑起身子,看了眼终于排出体外的金蛋,竟是个空心的玩意,雕饰在蛋壳上纹路还在流着粉光。小金刚想也不想就一脚踩了上去,将这搞的自己丑态百出的邪物彻底捻成粉末,正准备走出石牢,脚下又是个趔趄,差点被蛋中流出的粘液滑倒,小金刚大骂一声,一脚将那石窟连着整个地板掀了起来狠狠踹到穹顶之上,又撕下了块插在附近的旗帜围在腰间遮丑,这才恨恨离去。 “大王神机妙算,‘逆水’已成。”听得黑手来报,青蛇精挥挥手撤下一旁为自己更衣的奴婢,在妆台前一番涂脂抹粉后,倾城一笑,站起身来,从锦囊中取来一把铜镜,念了个咒语,几个画面过后,便寻到了洞内那葫芦娃所在之处。此时,小金刚正在一方瀑布清洗自己沾着各种汁液的下身。若此时身在洞外,这娃子定会张启小嘴截住这激流,以补充呕吐殆尽,以至现在寒热失调的神水。但遭遇完腹中不知为何长出金蛋的惨痛经历,小金刚难免对这些妖洞内的物件有所抗拒,天知道这水里有没有再被做手脚,诱自己补充水力时再下毒蛊?因此即便浑身燥热,也不愿再饮这山泉,只想除去身上会留下行踪气味的污渍后,赶紧离开妖府再做打算,刚才自己忙着奔逃,七拐八拐又是失了方位,怕是得抓几个小妖逼问一番,才能重见天日了。 摸了摸自己的的腰后软当,打那金蛋逼出后,胀痛之感就立刻停歇,却又总觉得不比平日里自在,就觉得菊穴之中偶尔有几分酥痒,堵在下身多时的物什消失了,总觉得被撑开到松弛了些的后庭空落落的,时不时还有些残存的乳液顺着腿流出,也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忽听得轰鸣声四起,乃机关启动之征兆。刚刚隐去身形,就见漫天蔽日的毒物从各个角落涌了,“不必害羞,妾身给你煲来参汤啦,还不快出来喝上一碗?”,来者不是青蛇又是何人? 自知行踪已经败露,小金刚也不多言,自洞顶显出身形踹向这三番五次羞辱于自己的妖精。“哎?你这天下无敌的小英雄,怎么也干出偷袭的勾当啦?”青蛇将那装汤的碗向上一扔,变作一个巨大的托钵,正好接住那娃子,碗口一转便将其扣在了地上。落地的余音未歇,数道裂痕就出现在托钵上,金光炸开,滚滚毒雾中青蛇却已不见形体。“妖精,你既然敢现身,还作什么缩头乌龟?”才过一个回合,那妖尊就又使诈逃跑,小金刚只觉有力无处使,总是找不到正面交手的机会,甚是恼火。运起功力一瞧,看得一蛇神扭动着从左边岔道溜去,再远一些,就发现这妖雾大大扰乱了千里眼神通,浓烟弥漫之间只能窥见妖气,却看不清道路的变化。正欲追那青蛇去,又转念一想,十之八九那妖精又在引自己去什么机关消息中,现在脱身要紧,不如换一条路走走,便朝穿过右边石门离开。 “呵呵呵,这小子就是喜欢自作聪明,他那点伎俩哪逃得出本宫的掌心?”那葫芦娃虽生得聪慧伶俐,但说到底也还只个未经世事的孩子,几轮试探之下,那点心思早就被老谋深算的青蛇摸得透彻,走了没几步,青蛇就驻足静听,闻得那娃子果然选了另一条道,窃笑一声,就钻入暗道抄近道而去。 行数十步,不见雾散,正放慢步伐环顾窥伺时,但见头顶上方妖雾翻涌,小金刚抬首一道霹雳过去,烟消云散之间,一尊数万斤重的金元宝径直倾轧下来。娃子一惊,聚神力于四肢向上一撑,挡住了这千钧之势,刚想将元宝掷出,就听得脚底碎裂之声响起,看似结实的地面竟兀自塌裂下去,连人带元宝地就此落尽万丈深渊之中。 “虽然你好像不太乐意,但还是请你替本宫好好伺候这小子罢!”地洞边缘,青蛇对着深不见底的坑洞幽幽说道——这悬崖峭壁之下不是别处,乃是那十八层地道的最底端,三妖四怪之首的金刚大王盘踞之地。三百年前,青蛇霸占这片风水宝地时,为借这深处地脉修炼玉簪与百宝锦囊两样至宝,就与这金刚大王有过接触。不比其余六怪,这金刚大王据传千年前就久居在此,悠悠岁月间不问世事,但在一面之缘间,青蛇就看出其修为深不可测,万不可与之交恶。几轮讨价还价下来,才说动对方借出地脉供自己炼化法宝,青蛇则需量力之下保其清闲,不可让外界打搅。所以虽名义上金刚大王乃自己属下,但实则只是为了服众,听调不听宣,连看护藏宝阁这般旁人羡慕不已的肥差,其也只是兴趣使然,时不时便人去楼空,几个月后才再现身,而对此,青蛇也只当睁只眼闭只眼。只是此时到了大计关键,几轮耗寿元以窥天机后,确信了这金刚大王会助自己关键一步,才设法将那葫芦蛮小子打落其中,至于终会发生何事,也无从详知了。 悬崖之下,小金刚正心有余悸的擦着冷汗:刚刚被那元宝砸落,惊觉脚底深渊万丈,幸亏这法宝离主人过远,施下的重压有所减轻,才设法爬了开来,双脚一踏撞上了崖壁,一路电光火石之间借剐蹭石壁缓冲,故平安落地,再看那元宝,已是深深嵌入泥土,摔成滩金饼了。 脱险之后,葫芦娃抬目环顾,这地底深处,居然有一泊环形湖,湖水黯淡无光,与黝黑的石壁浑然一体。唯一的光源来自湖中心的一座小岛,岛上一处农间草屋,一圈篱笆围城的院落内置着张躺椅,明明没有日光照射,一棵桃树和几簇杂草及藤蔓却涨势喜人,一抹奇异的光晕悬于上方徐徐生辉——俨然一片世外桃源般的仙景。 听得外边动静,一道黑影从屋内踱出——以小金刚的火眼金睛,竟看不清那物的相貌,瞅得身高似与自己相仿外,只看黑烟包裹,一步一息的气势之间自是哪尊惊世大妖。见着自己在此,黑影即踏上湖面,缓步向自己走来,脚下所踏如履平地,连一丝涟漪都没荡出! 尚未交锋,小金刚已是料定此妖的修为非同凡响,犹在青蛇之上,当是生平未见的强敌。不过这娃子又哪是临场怯阵之徒?身躯流彩溢动,纵身一跃就飞出十余丈来,举拳便打。那黑影见娃子欲占先机,依旧是不动声色,举臂向前,小金刚就觉自己万斤力道消散无形,不由大惊:自出世以来莫说有妖精能在力量比拼中胜于自己,就算是能撑过十几个回合的都屈指可数。而刚刚自己是在岸边蓄力一击,那黑影立于湖面,本应没什么落脚力之处,却连半步都没后退就化解了攻势。一击不成,小金刚抬脚踏向方才运力凝结出的冰面,不顾右拳还被攥在黑影手中,侧身一提,又是一脚劈向对方脖颈。黑影额头微偏,扬臂一挥,便将小金刚抛向岸边,又再即将松手前力道一泻,使娃子只是轻轻落地,连个土坑都没落下。数招之间,拳脚的比拼已分高下。 见论力道取胜无望,葫芦娃左臂烈焰腾飞,举掌拍出,一条赤金火龙便咆哮而出,划出一道水气携滚滚热浪冲向那黑影。此招刚出,小金刚却心中一恼:这四周都是湖水,对方若借地利抗之,又怎会奏效?可那黑影却是似欲招招分个高低似的,脚底轻点,一道紫红色的火神罩便护于全身,那赤龙撞上罩子,有如泥牛入海,顿时不见。烧红的湖面上,那黑影在烈焰下缓缓露出,却也是不攻来,只是轻侧头颅,摆了摆双手,似在挑衅小金刚再来轮较量。 “啧,这妖怪到底是什么来头?如此厉害却为何屈居那青蛇帐下?”两轮杀招都被轻易破解,小金刚也再不敢有所保留了,混元真气运入丹田,一个马步扎下,周围石块立时震起碾碎,七彩神光大现,再以劈山填海之势朝金刚大王举拳劈去,那黑影这才有了些反应,左臂间也是黑气缭绕,身形前倾,一拳敌拳迎上小金刚全力一击。刹那间天崩地裂,两股澎湃内力的碰撞竟是将脚底的湖水都尽数弹开,露出湖底的礁石来。数秒的僵持下来,小金刚已是肩臂后倾,逐渐不支,那黑影倒是全无疲态,忽听得身后巨响,才意识到呼啸的气流将那小岛上的屋舍也是掀得土崩瓦解,一直静若止水的气息中这才露出几分恼色,遂身形一闪消失无踪,娃子刚欲调运千里眼神通,就觉腰间一凉,那黑影的手掌已是摸上了自己的小腹,一股阴寒劲力闯入丹田,哪还调得起五行神力?一口真气就从口中泄了出来,未等神功被破的小金刚缓过劲来了,黑影抬手往其眉间轻轻一弹,小金刚只感到天旋地转,再也稳不住身子,便四肢朝天地翻入湖底。 “呜。。。咳咳咳。。。!”不知呛了多少口冰冷的湖水,一只胳膊才将小金刚从湖中拉了出来。等模糊的双眼逐渐清晰,小金刚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来到了湖心的小岛上,而那黑影正蹲在身旁,像只幼犬般凑在自己额头边嗅着气味,这番举动着实吓了小金刚一跳,连忙翻身一滚拉开了些距离,那黑影也是没多的举动,依旧在原地讷讷地盯着他。 此刻,小金刚才勉强看清了些这金刚大王的相貌:竟也是个外貌年龄与自己相仿的男孩,眉宇间有着说不出的秀气,却与自己也有几分神似,若不是听说过这三妖四怪之首已在此久居千载岁月,小金刚甚至会怀疑这是自己的三尸心魔之类的化身。不过虽说体态相近,那黑影的衣着却让人有些错愕了:见得一身不知是何皮毛织成的连衣紧贴肌肤,其上不但没有什么铠甲护身,倒是露出各种各样或大或小的孔洞,锁骨、胸膛、腋下、小腹、后臀乃至私处,凡是不该暴露的地方通通漏在空气之中,金环金锁等各种叮当作响的饰物镶嵌在耳垂、乳首与四肢,尤其是龙根之处的一道厚重的金箍,闪闪发光甚是显眼。从画着粉底的眉后开始,一道紫色的纹路自上而下直至腰间若隐若现的腹肌,虽其眉心仍可见仙风灵气闪动,但纹身中粉光攒动的妖气,和周身时浓时散的黑雾皆可说明其已成魔。见这幅搔首弄姿的样子,虽刚刚战败,小金刚也是难免有些鄙夷:“你到底是哪路神仙,为何放着正道不走,来给那青蛇助纣为虐?打扮成这副模样真是好不害。。。”最后一个“臊”字没出口,小金刚也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再联想起曾经在地牢中的遭遇,才寻思道眼前之人怕是也着了青蛇的妖道,被迫堕入魔道。 看那娃子终于不再闹腾,这黑影也是露出白齿,下巴一张一合间说着些什么,但在小金刚耳中,却皆是如野兽般嘶哑的低吼声。见少年满脸疑惑不能识得自己的言语,黑影也是有些焦急,回头便去那屋舍废墟之中翻找什么东西。此时,小金刚突然听到身后一阵悦耳铃声,回头一看,那土地之中竟是长出一个镂刻着祥云纹路的铃铛来。那黑影一回身,就见小金刚手中正捧着那铃儿,顿时一愣,神情大变,扔下了刚刚翻出的笔墨纸砚,嘶吼着不知什么模糊不清的话语就朝小金刚冲来。 这番突变的气势也是让小金刚愣了片刻,很快又反应过来:怕是这铃铛就是那青蛇控制这黑影的法宝。便连忙抬起铃铛一摇,清脆透彻的声响散出,那黑影果然是脚底一滑,捂着下体倒在了地上。见事情有所转机,小金刚也是不敢懈怠,飞快的摇起铃儿来,那黑影勾着身子在地上扑腾着,一股股震耳欲聋的吼叫声传出,弄得小金刚心惊胆战,更不敢停下那铃声了。半刻钟下来,那黑影便不再动作,抽搐着趴在地上抬头看着那娃子,眉宇之间透露着些凄凉。不知为何,这一眼看得小金刚心弦一动,摇铃的手也停了下去。 也就在这一瞬之间,黑影猛地身体一躬像小金刚扑来,二人重重摔在地上,铃铛也跟着脱手。没给小金刚机会,黑影额头砸下,正中小金刚的脑门,一阵晕眩后,挣扎之间,少年就感到身子被猛地翻了过去,一双有力的手臂已经勾到自己胸前。此时的黑影神色中已经不见一丝的理性,宛如饥饿数日的豺狼般喘着粗气,小金刚只觉得后穴一阵刺痛,惊呼声还未穿出口,就感到一柱坚硬的东西粗暴的闯入的自己的后庭,也不顾其上还套着个金箍,就饿虎扑食般的抽插起来。 “不!你。。。停下!啊!!!”少年哪曾被这般凶狠对待过,当即尖声惊叫了起来,更加拼命的试图扒下快要勒得自己窒息的手臂。此时的二人内力都已溃散,明明曾神力通天,此时却如两个正斗殴着的草莽小子,如同一黑一白两条蛇般缠在一起左右腾挪着,凡尘泥泞挂满全身。不过那黑影气力还是大了一些,半扯半滚之间将二人拖拽到了那桃树之下。小金刚此时已无暇思量黑影的想法,他的注意力被另一个异样吸引到了:只见不知何时,自己的阳具也是高高耸立,后庭撕裂般的痛楚逐渐消退,转换为了酣畅淋漓的快感,在一下下撞击中刺向自己下体和心神,若不是自己逐渐缩拢窒息的肺部时刻警醒这自己有性命之忧,恐怕小金刚已经放弃抵抗,屈从在菊穴深处的舒适中了。但很快的,变得湿润的内壁传来的热气逐渐提升,闯入之物正慢慢涨大,若非之前有那番‘产蛋’的调教,这第一次便这般粗野的强暴怕是能将其后庭撕裂吧?但紧贴的皮肤中诞生的快感已经让小金刚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最终,匝在黑影下体的金箍竟是被撑的炸裂开外,就在一股炽热的暖流灌入肠胃之时,少年自己的下体也是龙元四射,两股纯阳的白浊交织在一起,洒满二人结实的双腿,饱满的赤足,以至一旁的树根。 而在接触到这股交融的髓液的一瞬间,那看似平常的桃树闪出万丈霞光,竟是穿透了万丈深渊与石壁直冲云霄,天空之中电闪雷鸣,又祥云万里,肉眼凡胎不可窥天机,邪魔妖祟难以直视,但若是得道上仙,此时就能看到一盘蜿蜒粗壮的树根,从天际凭空出现深入这地脉之中,眨眼之间,已到了小金刚与那黑影头顶。 见此奇观,黑影毫不犹豫的将小金刚向前一撑,那铺天盖地的茎腕就延伸下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金刚猛一伸手,终于是够到了那落在地上的铃铛,即便上空雷声轰鸣,那清脆之音仍是直入魂魄,黑影顿时气力一松,小金刚侧身滚动以脸贴地,将那扒在脊背上的黑影翻到了上方。 仙根缠绕上自己胸脯的一刹那,黑影发出神嚎鬼哭般的惨叫,哪里甘心的他死死拽住小金刚的胳膊,将其跟着自己一起被带离地面。如有神助似的,小金刚收起双腿,用足全身的力气朝那黑影还在喷涌着白浊的下体踹了过去,龙元立时沾满脚底,而攥着胳膊的力道松开,小金刚也是重重率回了地面。 勉勉强强抬起头来,那黑影排出的,散落各处,周身,后庭,以及脚底的精元,在霞光之中居然燃烧了起来,非腥非臭,也不灼人,小金刚甚至感觉到一股撼天动地的元气菊穴的暖意中流入丹田。徐徐青烟夹杂火星飞上天空,再一抬头,正看一道藤蔓缠上了黑影的龙根,猛地一勒,一股耀眼的纯阳就从龙头随树根盘旋着被吸入九重天外。而后,仙根收回,祥云散去,那黑影双眼失神,三魂七魄已不在皮囊之中,如断线的木枷般径直坠向湖面。水花飞溅后,等小金刚再探身去瞧,只见得那不知是哀是喜的双眸缓缓闭上,被吞没在不见底的黑水之中,妖洞之下,重归寂静,上方的妖军统领们仍在照常号令,如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虽然神通已经恢复,但仍是过了半晌,小金刚才在震惊中回过神来。往左足一瞧,看得那铃铛不知何时伸出一条红线,缠在了自己脚踝之上,不受重力影响也不再发声,单单沿着那红丝围着脚脖出慢慢地盘绕旋转。小金刚已知道此物不在五行之内,直属那天地法则,也不费那功夫尝试摘下了,至于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天机,一时半会也是琢磨不透。回头看了眼那地湖,男孩寻到了一处小道,起步离开。 宫鸾之上,青蛇精凤眼轻启走出祭坛,对着静候许久的伸手大王说道:“‘截火’已毕,六欲惑心的口欲亦成,金刚大王战死,吩咐下去,准备最后一战吧。” 第5章 第五章:斯德哥尔摩什么的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大结局) “呜。。。哈。。。。身体。。好难受。。。为什么。。。”刚刚走出那地湖几丈开外,那湖心的桃树忽然金光万丈,无数花瓣从枝头落下卷着狂风朝小金刚刮去,就看眼前狂风大作,漫天桃花迷得睁不开眼睛,轰鸣之中听得肃杀之音自天外传来:“邪佞未除,既堕凡心;色欲障道,其罪难饶;斩妖除魔,功过则抵。”还未等这被贬下凡间的金仙争辩,就见风止烟消,只留一道梵文金圈盘绕在娃子龙根之处,果当是再喷不出淫液了。小金刚那乃是十二分的委屈:自己明明是一心除妖灭怪,大意之下屡着魔物奸计,才遭了欲障,可这又非自己本心。然而转念一想,自己也确实曾贪图快活,顾自泄了几次欲,也不知天条所谓到底是哪件事,只能苦水往肚子里咽,想着赶紧灭了这帮妖精将功赎罪。可少年的麻烦远不只此,那金刚大王留在自己腰内的热流褪去后,一股腐身蚀骨的酥痒感便传了出来,怎么也压不下去。小金刚只是暗恨又被妖怪种下了什么蛊术,结合之前的经历,怕是又得拿什么爱液阳元之类的东西涂上去来止痒。这一想来,小金刚只觉得后脊发凉:这阳具上的禁制和后穴的瘙痒,单单一项,或忍一忍情欲或抹一抹龙元都能熬过去,但放在一起。。。小金刚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就觉得后庭的空虚感逐渐加大,愈加渴望被那滚烫的玩意贯穿,拿手指去扣挠罢,又感觉不断按揉挤压下,身前的阳具不可抑制的胀大——这禁制可不比青蛇调情用的的金箍法宝温柔,没那自我调节大小的能力,只会在一阵噼啪电流中毫不留情地死死箍住下体,阳具被紧勒的刺痛和元阳倒灌的苦楚随脚步无时无刻不戳这小金刚已变得脆弱的心防。这番恶性循环下,就见这娃子一手捂着前身一手捅着后庭,一瘸一拐的撑着朝十八层地道外攀去。 忽然间,就见地面上凭空长出几根石笋来,那钟乳石畔虽是一股熟悉的妖气环绕,可笋尖却不断渗出着带着腥气的“诱人”白浊,勾引少年瘙痒的身躯与逐渐火热的心弦。“伸。。伸手老妖,在想什么花样就赶紧说出来吧,别再。。磨磨蹭蹭的了。”此时的娃子早就不想费那劲逞能了,自己这幅模样被瞧了去,还顾得上什么面子?便直截了当的对着看似无人的洞穴低声道。“嗨,吾主青蛇仁慈,知你带伤行动不便,不想此时与你为敌。又敬你是条汉子,这才命我渡你出苦海,劝你别再做这困兽之斗!”阴影之中,伸手大王的身影浮现道。“少再废话,你葫芦爷就在这里,知道你们要那七心丹,有本事就上来拿吧!”“别别,看你这样子,哪怕本王赢了也是胜之不武,才送你这石笋哩!你先止了小穴之痒,没那后顾之忧了,我们再一较高下不迟啊?”“你!。。。”“凶什么凶,你先前什么模样本王没见过,还缺这点?”“不是。。我。。。。”几句话下来,小金刚就被怼的哑口无言,刚摆开想着搏命的双手也终是垂了下去。虽然不愿承认,但男孩也明白,不管是挠脚、揉乳和自慰,还是奸辱产蛋,自己从里到外可谓早就被这妖王看了个遍,哪还谈的上什么颜面?哪怕是将错就错,再用这石笋缓一缓后面要命的酥痒,或许也。。。。伸手大王瞅着小金刚一边捂揉着后穴,一边双脚膝盖搅在一起手足无措的样子,知道只差一把火候了:“你放心,本王愿以命作保,那石笋白液除了救你之急外没任何手脚,也绝不趁机攻你后方软当,等会你若胜了我,我自引你出去来日再战,如何?”“好。。好吧,你,你先转过身去!”娃子此时已经被痒得连集中精神听明白妖精的话语都快做不到,确实是再忍不住耳边笋尖不断的“噗嗤噗嗤”喷涌浊液的动听之声了,万般无奈下,终归是答应了下来。 “唔嗯。。。。哇!嗯——!!!。。哈。。哈。。哈。。”少年踌躇一阵后,挑了根尺寸适中的石笋,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后身的小穴就迫不及待的含了下去,正在葫芦娃颤抖的调整着身位的时候,不断涌出的黏稠液体已经流到了娃子的足下,重心不稳的小金刚脚底一滑,自是向后直直坐了下去,一声娇吟中,那竹笋竟是完完整整的插入了娃子的嫩菊里。在骤然收缩的瞳孔之下,一股难以言状的满足感撬开了少年的心房,半秒前还试图撑起身子的双臂登时软了下去,唾液持续不断的从闭不上的嘴中流出。“精彩精彩,哎你多用力夹紧下你那小屁股啊,有惊喜哦!”“嗯哈~嗯哈~嗯~~!”就看得娃子的脚趾一张一合之间,竟是在岩石上扒出了数道刮痕,一股股浑浊的液体也在身子的紧绷与松弛的循环里从石笋内喷涌而出,烫的那娃子骚叫不止,被扎紧的龙根带来的刺痛也似乎被快意模糊了。正在那逐渐失神的双眼舒服的眯起时,就听“哧溜”一声,那石笋忽然缩回了地底,小金刚浑身一颤,才猛然回过神来。 “娃子你怎么还没完了?痒早就停住了吧,还打不打了?”“呃啊?当然,来,来吧!”男孩有些遗憾的瞄了眼石笋缩回的位置,抹了抹后庭还在渗出的白浊,这才走了过来。见娃子一脸回味,伸手大王也是忍着没笑出声:“那你可小心了!”。说罢,便舞起刀枪剑戟朝小金刚杀去。 若在往常,以伸手大王的能耐,纵使吸收了精元功力有增,用尽浑身解数也就只能拖住小金刚面几十个回合;可现在的少年虽灵力得到了补充,但此时下身不适,阴阳失衡,丹田之中数股内劲搅和成一团,哪还捋得清?除了堪堪维持住金刚护体的外功和神力,一身神通如棉絮般缠在一起,连口火苗都吐不出了。而那妖王却以柔功和分身这等巧招见长,拳脚之力难有成效,一时半会竟是打了个平分秋色。 “疼疼,蛮娃子你倒是轻些!”“啊?对,对不。。。嗯?不对!妖精你又耍我!”被那魔头一呵斥,小金刚的拳劲居然真的缓了三分,等被一只黑手抓住脚踝甩了出去才反应过来,两颊一红,方是更加卖力的挥臂砸了过去,却是乱了章法,屡次露出破绽,虽是仗着钢筋铁骨没被妖王所伤,场面上却落了下风。而且渐渐地,小金刚感觉自己的菊穴又开始骚动起来,跳跃打斗间吹出的劲风在股间张开时溜进后庭,丝丝凉意之下期待填充的空虚感愈加见长,虽眼前铁拳铁脚还在跟十八般兵器擦除剧烈的火花,脑海里却开始回味起被那黑影强暴、被那石笋贯穿时的滋味了,一个不留神,又是被黑手一掌拍到了墙壁上。 “怎么了娃子,身法越来越慢了啊?”“呃。。这。。。”那么一撞当然伤不了小金刚分毫,但少年已经觉得湿润的后穴里的酥痒如蚂蚁出巢般扩散开来,明明灵力充沛,呼吸却是更加急促。“那,那个。。东西。。能不能再给我。。用一下?”短短一句话说到最后,声音已是小到连自己都快听不清了。伸手大王看了看时辰,已是过去了一个时辰,知道这嫩娃子的蛊劲又上来了,暗自发笑,却是装作副动怒的模样:“你这葫芦娃真是得寸进尺,之前给了你那么久时间休息,这才一个时辰,斗到一半又让我帮忙,你说你是不是贱得慌?”“不是。。我。。。。后面实在是痒。。就给我一小会就行。。。”看那娃子哀求之情溢于言表,妖王乃是兴致大好:再逗这小子一番!黑手一挥,一道白影便抛了过去,小金刚接住仔细一瞧,乃是跟碧玉雕成的假龙根,其上大小不一的突起疙瘩盘旋,甚是可怖。 “本王可没工夫再等你,你就夹着这个继续来战吧!”小金刚这回倒是干脆,二话没说就当着妖精的面抬起左腿,拿那玉根在菊穴出探了探尺寸,眼一闭牙一咬,就将这棍柱整个推进了股间。“赶紧起来!”见娃子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魔头不耐烦地说道,小金刚这才喘着粗气弯着腰撑起了身子,双手护在面前挡住了黑手挥下的铁棍,却没来得及稳住下盘,又是被抽得飞了起来,两瓣屁股连着玉柱狠狠摔在地上,一声半痛苦半享受的娇喘又是发了出来。 “娃子,可别怪本王没提醒你,那宝贝喜阳厌阴,遇土即入,你可得小心别掉地上了。”听罢此言,小金刚连忙将已经掉出一半的玉柱又塞回了回去。可几个回合下来,下身却又出异端:那凹凸不平表面的摩擦虽是能止痒,可这寒物喷不出爱液,在挑逗肉身的反应,抬起胯下阳具的同事,却根本产生不了快感以遮掩龙根被勒的生疼的痛处。“停停,妖精,你这东西不行。。。唔。。痛。。呜呜。。”娃子一边喊着疼一边捂着下体跪在地上,全身冷汗直冒的哽咽着,胯下青筋暴露如要裂开似的,只能希望妖王能再想些办法。“你这厮也忒多事,一会喊疼一会喊痒的,若是打不了,趁此降了算了,省得再受罪。”伸手大王嘴上说着麻烦,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说来这葫芦金刚娃,被这接二连三的折腾,又自认确实败于和金刚大王的斗法中,再加上不分青红皂白的禁锢降罪和对那黑影来历的隐约猜疑,早就被弄得心神大乱,没了什么斗志,此刻下身痛痒难当又欲火焚身,曾几次都两眼发黑几欲昏厥,可实际没太多消耗的神力却无时无刻不在强行撑起本该崩溃的精神,就是卡着不让越过倒下前的最后一条线,真说得上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希望能昏死过去。妖王明白,内心深处已经逐渐承认败北的小金刚,此刻仅仅是不愿说出那个降字以坚持最后的尊严罢了,离降服这个倔强的少年,缺的仅仅是递个台阶而已。 “小金刚,你若有心,我们就再以熏香赌个输赢:我就用半成力气,摆弄你那菊穴半柱香的时间。在这之后,你若是还能吐出一个字眼,今日之战算你获胜;若那时你已不能言语,也不需得逼你开口,就此算你降了我而不降青蛇大王,如何?”再明显不过,这是个毫无公平可言的赌局,可此刻的小金刚跪在地上一动不动静了半晌,却是最终抬起已经已不见昔日光辉的双眼说道:“就按你说的办吧。”便任那魔头抓住自己的四肢提离地面,黑手拉起娃子的脚踝和大腿轻轻一拉,少年雏嫩的后穴就暴露在妖王面前。妖王也是不心急,温柔的掰开双股,对着里面哈了口热气,仅仅是一股细微的暖流就让那娃子闭起双眼虚弱的哼唧了起来。随后,妖精抬起手掌,黝黑指尖闪烁出青色的流光,一指,两指。。。由少到多由潜入深地探入缓缓张开的穴口,如蚯蚓般蠕动起来。这远不如前番暴力的举动却切切实实地填补了折磨着小金刚的空虚,少年恍惚间觉得下半身融化了般,化作落叶飘荡在快感的风暴中,也被死死攥在了魔头的手心里,除了发出自己从未相信会出自自己口中的淫荡尖叫外,剩下的就是在随着那波涛一下一下的拱起腰臀收缩后庭。熏香烧尽前的最后一刻,一股磅礴的妖髓自伸手大王指尖掠出,小金刚终于感到一股期待已久、又远超自己承受极限的热流溢满五脏六腑之间,再也不能自持,自脚趾脚背到腰背脖颈死死的绷起,短暂的寂静后,这根葫芦藤终于是坠落了下去,迎来了从赌约开始前就已经意料到的昏厥。感受着曾经如钢似铁般坚硬的身躯正柔软的如海绵般握在自己手中,其半勃起的龙根前端正渗透这并非精元的透明液滴,伸手大王知道,这次,他不会再跑了。 又是一个三日后,落败的男孩再次在蛛网上逐渐苏醒。“唔嗯~别碰,别碰我。。。让我,让我再睡会。”但这回,小金刚却并不想这么急着睁开双眼,只是感觉自己的下体和乳尖正被两对手指来回挑弄着,跳动中拂过的瘙痒总是在睡意将至前将自己的魂儿拉了回来,才迷糊着嘟囔着嘴巴。“小娃子,你可看好,本王可什么都没干。”少年愤愤地睁开双眸刚想骂出口,却见伸手大王确实远在数米开外,周身除了蛛网空无一物。“妖精,你要杀要剐自是过来,到了现在还搞什么花样?”小金刚还是以为妖王又弄了什么手段,虽是疑惑,但仍逞强质问道。“不知好歹,你小子好好看看!”一面镜子横在小金刚面前,镜中呈现的是十几秒蜷缩在蛛网上试图入睡的自己,而此时上搔下挠,搞的这身体酥痒难当的,却正是自己那双细腻的双手!“这?不可能!肯定是你又在搞什么花招!”即便到了现在,小金刚也不信自己会如此淫荡,也不再听那妖怪继续讲下去,兀自一转身,背对着那魔头,双手狠狠盘在胸前闭上眼睛。 迷迷糊糊之中,少年只是又感受到自己的小腹在被什么东西来回抚摸,微微睁开双眼,却正见着自己的左手正勾勒着腹肌,右手则伸出食指,对着自己的肚脐轻轻一挑!小金刚连忙起身,酥麻之中仿佛不属于自己的双臂触感才回到身体里。这下也由不得自己不信了,小金刚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猛地一回头,看那伸手大王还在坏笑着立在原地:“这三天里你可不知自己香梦里做出了多少妖娆的动作呢,本王可是一五一十的记了下来,要不要一一放给你看?”“不。。等等,肯定是你弄了什么钢丝啊傀儡术啊之类的把戏!”男孩疯了似的把双臂凑到眼前左翻右看,想找出那并不存在的踪丝或残留的妖气,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看那娃子一脸失落,伸手大王上前拍了拍其肩膀:“神佛入魔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放宽心啦,从此后多享享那人间极乐才是最要紧的事呢!”“你说的轻巧,我。。我现在连好好睡上一觉都做不到,还妄谈什么享乐?!”说着,娃子便把双手伸到了妖王跟前。这回倒是轮到伸手大王疑惑了,“你想干嘛?”“把我双手双脚绑起来啊!免得我再搞这些荒唐事,现在的我只!想!睡!觉!”“你小子不是入了欲道吗?怎么现在倒成了懒鬼了?”妖王也是一脸无奈,但还是手指一抬,两捆天蚕锁就将其四肢捆了个结实,小金刚也不多言语,径直一仰,合上了眸子。 “嘭!”一声巨响,又是把半只脚踏入睡梦乡的娃子惊了起来,看旁边妖王满脸说不出的古怪表情,又见膀臂上略微发红的勒痕和满地蚕丝碎片,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是下意识的将束缚自己的绳索崩开了。“你这混小子还真是没完了?还毁我一件宝物,管管你那下贱的躯体啊!”“我。。我变成这样还不是你的错!”小金刚也是不情愿的申辩道,随后也是尴尬的垂下了脑袋。“要不,用你那黑手捆住我?”半晌过后,见妖王怒气略消,小金刚试探的问道。“那时你龙元大损,我才按的住你,现在你壮得像个蛮牛一样,莫不是想先毁我几具分身再逃跑?”“我不管,今个你要是想不出法来,我就先砸烂你这地牢跑了,让你们再费力抓我一次!”这娃子头一扭腿一伸,竟是撒起娇来。 忽然间,地牢之中妖气涌动,无数黑手霎时窜来出来,密密麻麻地爬上小金刚全身。“你,你干嘛?嗯~。。。。啊。。。。”小金刚也是一惊,刚担心起是不是惹这魔头发怒了,却发现那些黑手裹上来后也没多做动作,只是轻轻蠕动着,接触皮肤的地方虽有些痒意,但更多的还是些暖流。“给你那淫荡身子些甜头,应该就不会再自行做更多的动作了吧?”“额。。这能行?”“试一试不就知道了,闭眼!”男孩半疑虑半顺从的合起了漂亮的眉毛,这法子居然真的管用,没过多久,轻微的呼噜声便在黑手的簇拥中响起,带这少年入了梦乡。 在那娃子熟睡之际,一股粉色的烟雾自其后庭飘了出来,聚而不散,却是凝成了一具女身——身形竟是跟那死去多时的艳蛊妇如出一辙。那伸手大王却不吃惊,二妖看着沉睡的小金刚,相视一笑。 在小金刚屈从于后庭酥痒,甘愿借妖精之手饮鸩止渴以获取一时之乐时,那六欲惑心蛊最后的意欲境界就已齐全。这艳蛊妇本就是自人心之淫欲所生,本无形体,只是披一副美女皮囊患人间,而这直通欲道的六欲蛊自当也是含其半丝魂魄来调制的。本来,这点微不足道的心魂根本足以起死回骸,仅用于收纳中蛊之人的快感,等其血肉枯竭后携其淫念返回以滋助毒妇修炼。可这小金刚聚天地精华而生的魂魄和躯体乃是滋补至宝,青蛇见其半缕残魂尚存那娃子足底,也就试那么一试,比起脚板,温润的后庭自然更适合还魂,便赐其一副皮囊在金蛋内放于少年腰间,将真正的六欲蛊伴随精魂转移至了小金刚后庭之中,能否回阳就看起造化。也是这艳蛊妇命不绝于此,宿主六欲渐开,又有仙灵慧根的阴液滋润,已是在阴曹路上走了半道的毒妇伴随金蛋破卵又重回于世。这凭依葫芦仙躯再生的艳蛊妇跟六欲蛊一样与小金刚同根同源,难被察觉。当然,论躯体的主人,毒妇自然难敌小金刚天神转世的魂魄,顶多就是在欲根处做点动作。但现在的六欲惑心大成,小金刚已坠乐海,心神俱疲,便终于能在其神志不清时牵动其躯体,助伸手大王继续将其越拉越深。当然,这娃子对一切,依旧是一无所知,除了进一步承认自甘堕落外别无他法。 这一觉小金刚不知睡了多久,恍如隔世。梦的最初,山神、爷爷、小蝴蝶、小刺猬等熟悉的身影一一浮现,娃子也不敢直视于此,羞愧不已,觉得自己正在沼泽中不可抑制地逐渐下沉,惊得大声呼救。可后来,一股股粉云紫雾遮住了正道沧桑,轻歌曼舞、罗袜生尘代替了漆黑的泥浆,有心斩妖除魔,怎能耐天道昭昭?什么责任与罪孽遂成过眼烟云,沉重的身子轻盈了起来,飞向了天外瑶池。春梦之外,娃子嘟着嘴哼哼了几声,一只黑手适时的摸了摸他披着秀发的额头,少年也是回应似的蹭了蹭脸蛋,柔软的身子更蜷缩起来了几分。 一梦醒来,盯着妖洞漆黑的天花板,小金刚只觉心旷神怡,骨软筋酥,好久没这般舒畅,却并没想着趁此逃走。这是,娃子才闻着一股恶臭从烟香中钻了出来,揉揉双眉直起腰一瞧,就见自己的双脚被两团灰黑色的泥土包的严严实实,那泥膏虽已风干,但仍时不时透出股腥臭味。“呃。。。这又是什么玩意?”小金刚有些厌恶的向一旁的伸手大王问道。“你那双铁脚也忒厉害,青蛇大王不敢懈怠,才给你松‘松土’,褪去你脚上神通,一来你今后也用不到,二来也叫你别再想着溜出去。”若在往常,见妖精要废掉自己引以为傲的双足,少年当是立刻起来与对方拼命,可此时已接受自己投降事实的娃子,只是皱了皱眉头:“我是问你这是什么,不是你想干什么。” “嗯。。。如果你真想知道,老实来说,这是用府中上上下下各类妖物的精元调制出的灵药,鳄鱼头领忙活了几天才搜集齐全。”见那娃子惊得就要跳起来,伸手大王连忙凑了过去把小金刚按在地上:“莫慌莫慌,这会功夫已经完事了。”遂即轻轻往那泥膏上一敲,这层包裹着的外壳就迅速碎裂脱落。而在其之下的肌肤,既非原本结实有力的古铜色,也非中蛊时带着阴霾的嫩白色,而是介于麦芽与牛奶间的色调,柔美的曲线之中还散发一股玫瑰和石楠花的香气,甚是喜人。小金刚切实感受了一番,此时无论怎么用力,再也输送不进去半分神通,仅仅还有几缕微弱灵气附在表面,以使不至于弹指可破,反倒显得双足有些若隐若现的光辉。少年叹了口气,知道伴自己杀敌无数的金刚铁脚已是一去不返,面露哀色。 一股湿润打断了小金刚的唉声叹气,伸手大王不知什么时候取来了一盆洒满花瓣的奶水来,将那双乳白色的双足放置其中,而正在在脚心脚趾间穿梭的,则是妖王的两只大舌头。“别愁眉苦脸的,你现在的双脚,那可是上等的尤物,好好体会一下就明白了。”这是自中妖精暗算以来,小金刚脚尖传出的第三种触感:不似蛊虫发作时万蚁穿心的瘙痒,也不似那绣鞋紧缩与尖刺带了的痛不欲生,这次轻拂过的痒意就如弥漫空中的青烟,一缕缕划过,凝神去触碰时消散,不经意间又聚拢成形,顺滑的按压不像曾经的惊涛骇浪震得昏厥,反而如涓涓细流抹向四肢百骸,药性不大,却是上瘾。舌尖的几番搓揉下,小金刚已是睡色朦胧,陶醉其间。 一炷香后,伸手大王为小金刚擦干了双足便离开了。小金刚躺在卧榻上,抬起自己乳黄色的脚掌举过腰间,愣愣的打量着,而后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来轻轻在脚心一刮,一阵清风拂细流的痒意瞬间传来让其舒服的哼出了声。再轻轻摩挲脚背,明明只是一只脚掌,那柔顺的触觉就仿佛将整个身子包住了一般,仅仅是几下拂过就让娃子呼吸加促。小金刚就这么自己把弄着,直到感觉下体又膨胀了起来,知道再玩下去又要被那禁锢弄得生疼,才悻悻放下双脚,欲起身下地到四处看看,可脚底刚刚接触到冰冷的地面,下身就是一软,要不是身手够快用胳膊肘撑起了重心,早就瘫坐在了地上。“啧,这就是那妖精说的‘防止逃跑’?”原来那地上散落不均的碎石,哪怕是稍微尖些,刺在柔弱的脚板上,就如拿利器划开装着精元的小袋子般,渗出一阵直入心扉的快感,顿时骨头都快酥了。用着这双赤足,轻踮慢踩的踱步倒还勉强可行,但若是想奔跑跳跃,不出三步怕是就瘫软下去,半天才能缓过劲来。看着自己又肿大一分的龙根,小金刚也觉得别再下地为妙,缩回了床上,四周的黑手也适时的为了上来,以此为褥,在沁人心脾的花香中,少年再次合上了眼睛。 接下来的几天倒也舒适,伸手大王说是要让自己记着囚徒的身份,不让其走出地牢,但又把这牢房扩建了不知多少倍,前厅后堂一应俱全,甚至修了处观赏洞穴内瀑布的观景台。那上来伺候的小妖也知道这葫芦娃神功尚在,就算用不了双足,躺着也能取自己性命,也是不敢不恭,每日按时供奉些浆果甘露,各种要求也是尽量满足——除了按照伸手大王的吩咐,在小金刚想要些竹简版牍解乏时,呈上来的书籍都是些《醋葫芦》、《绣榻野史》之类的春宫图卷,看了几眼,少年便满脸通红,气的边捂着下体,边将卷本连带拿书的小妖一起扔了出去外。 “葫芦娃,今天我们得做些功课了。”“嗯?”此时的小金刚正卧在瀑布下的玉亭瓦楼上,侧着身子津津有味地读着《会真记》——几番讨价还价下,妖王同意暂时先拿些没那么入俗的书卷过来。听妖精有事,小金刚合上缣帛,小心翼翼的顺着梯子爬了下来,也不管短袍之下春光乍泄。看那扒着竹梯的软足在短短几步中,已经被硌的有些微颤,黑手也是帮了一把,向上一伸,便将娃子搂到了怀中。“来来,让本王想看看你有没有不听话。”说着黑手就伸向了少年的肚子:自那一战后,小金刚与生俱来的混元真气和黑影及妖邪的气息混杂在一起,断了其喷云吐雾的功夫,虽然按理需要沐浴日光、清心寡欲地调养才可能恢复,不过伸手大王也是多留个心眼,每日都检查一番看真气是否有所好转——不过这娃子倒是从没有过安抚内力的意图,倒不如说这段时间的纵情之下,那些气息反而像面团越滚越密,恐怕是什么灵丹妙药都解不开了。不过少年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那些劲力处在丹田深处,不去强运神力也产生不了半点不适,何必再自寻苦恼。 “不错不错,今日本王有个奖励,来给你挠挠痒痒!”“嗯哈?这算什么破奖励啊,而且你不本来每天都在拿那大舌头舔我脚丫?”见娃子一副大失所望的样子,伸手大王不紧不慢的说道,“你这几天夜里可是越来越不老实了,昨晚差点就崩断我一具分身,看来是精力太过旺盛睡着了也不踏实。可别小瞧这挠痒痒,本王近日才读了部《伎痒挑魂勾魄图》,正好拿你试试。”“听起来就不像什么正经东西,我胯下可还被箍着呢,弄疼了怎么办?”“据说这东西就是让人不用前面那玩意就能快乐似神仙,这不就是给你准备的嘛,不想试试?”“不。。这。。”还未等小金刚答应,黑手自是一勾,搂着男孩的腰就去刑室了,而娃子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也没再多反抗。 “不是,妖精你行不行啊?”此时的小金刚上半身被黑手匝在石床上,下半身被弓其锢住脚腕,脚心脚背都毫无遮掩的对着妖王。可看那魔头,正对着几部经卷,一边读着其中的文字一边对着眼前的赤足比划,嘴中念念有词,“嗯。。大都穴出发,再用四分阳六分阴灌入,朝上。。独阴穴,独阴穴在哪来着?小子你别说话分我心,好好呆着!”看妖王俨然一副初次下刀的解牛师傅的样子,小金刚也是难免发憷,吞了口唾沫祈祷别弄出大麻烦来。 “行,懂了!”伸手大王一挥腕,一群小瓶子叮叮当当的浮了出来,野蜜、玫瑰、白术、干姜、芍药、菟丝子等各式药材皆于其中。“要。。要不你先练熟了再来,我不急。。。咿呀!唔~噗。。哈哈哈哈哈!!!”不等小金刚几分胆怯的说完,伸手大王就一指戳向了娃子的左脚心,一手攥起己方草药将其中的精华纳入掌中,一手将妖气和药效混杂在一起,刺入了少年的脚板。看小金刚眼珠一瞪,嘴角两边咕噜了一声,憋了几秒后,一阵大笑声就在房中爆炸开来。“看起来不错啊,我们继续。”妖王见效果绝佳,立刻再接再厉,一手将妖气向娃子脚尖提去,一手指尖沾些蜂蜜,自脚心向下滑了过去。“噗哈哈哈~停~哈哈哈~不行~真的~哈呀呀呀!!!”都说双足如根,何况小金刚此时乃植物化身,此理更甚,且双足还早被那逆五行之法弄得娇敏异常,就这两下下来,已经是笑的半句话都喘不过来了。就看其胸膛剧烈抖动,尚被闲置的右脚拼命朝着左脚勾过去,想挡住伸来的黑手,可无奈两脚间被卡的太远,哪里够得到? “嗯。。。涌泉,大敦,八风,少阴。。。”每点一下,就听一阵爆笑声传来。那娃子脚趾蜷缩,脚背绷得直直的,想避开接下来的攻势,可那已经运不起神力的脚丫哪防得住成百上千的黑手?想保护的地方被悉数一一扒开,渐渐地,小金刚就感到痒感随着穴位连成一片,哪怕是没被点到的位置,运转的妖力也卷带着巨痒掠过弄得完全无法自持。而随那一戳一捏一揉,双足连心,一股奇异的快感随经络汇入心脏,再流向龙根、腋下、乳首等各个敏感之处,阳具虽涨了起来,但也没撑得太开,反倒是一股不知名的液体从中缓缓渗出,伴随着怀念许久的巨大爽意挟着嫩娃子流向欲海。 正当少年爽的快要失去意识时,一阵疼痛突然打破了这番享受,笑声骤止,伸手大王也是意识到了这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哎呀,这里刺反了,应该先点行间穴的。”就这么一下偏差,一股酸痛就在脚间扩散了开来,如同滴在清池中的墨水般散开,疼的娃子眉头拧成一团。“你。。小心点啊。。哎呦。。疼。。!”还未等从天堂坠入地狱的小金刚缓过神,妖王又是把魔爪伸向了晾在一边的右足:“没事,我们换只脚再,这次肯定不会弄错!”“哎哎哎?别了吧今天就到~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混蛋。。。你给我停下来嗯哈哈!!!!”青光一闪,爆笑声再次灌满了整间刑房。 “嗯,美妇你给的东西果然一向不错啊。”欢愉过后,伸手大王满意的擦着指尖,对着凝聚在一旁的艳蛊妇的粉雾说道,而葫芦金刚娃早已在香梦中继续回味刚刚的快乐。毒妇则扇起一阵微风,吹开小金刚被汗水粘在额头上的秀发,擦拭番其嘴角流出的唾液,笑不做声。 这一轮风雨过后,男孩软在床上瘫了两天才止住了脚底的抽搐,也是跟伸手大王冷战了差不多的时日后,才勉强能在黑手的搀扶中下地走动。本来以为这就是需要承受的极限了,可没过多久,青蛇大王和鳄鱼头领又分别遣人将小金刚带到了各自的府上。这两次遭遇可着实不好受,那青蛇可不怜惜自己下身被堵的不便,将男孩扔到了法宝钱通神的黑窟里,从其中伸出的黑手远不比伸手大王温柔,对着全身敏感之处又掐又刺,三番五次侵犯后庭菊穴,等娃子被禁制疼的昏死过去才吐了出来。那鳄鱼竟是更甚,到了其府上,二话不说就命其趴在刑床上,举起鞭子就抽向小金刚柔嫩的腰腹软当,也不管少年痛的哭爹喊娘连连求饶。最后,小金刚只觉得自己要被那鳄鳞鞭抽到命丧于此,这才终是没忍住,上身神力暴起,抓起鳄鱼扬鞭的手腕就用力摔到了石壁上,也不去查看自己是不是闯了大祸,虽然此时隐身之法已淡不去脚掌形状,但妖洞里光线昏暗,最终仍是忍着强运神功的呕吐感,捂着身子一瘸一拐的在伸手大王诧异的目光里满眼泪花的回到了十八层地道,躲在黑手群中瑟瑟发抖起来。等那鼻青脸肿的鳄鱼怒气冲冲的上门问罪时,娃子便像个受惊的小猫样躲在伸手大王身后,缩着身子浑身颤抖,连个脑袋也不愿探出来。多亏伸手大王求情,并与娃子共演了出掏后穴刺脚心的惩罚戏码,此事才作罢。 打这以后,小金刚说什么也不愿出伸手大王身旁半步了,别说睡觉时都抱着那黑手不放,就连魔头奉命外出时,都要求着跟在身边。这妖王也是不计较,反正这小金刚神通内敛,虽双脚被废后功力逐渐衰落,但仍远胜平常小妖,而这幅俯首帖耳的模样与平常抓来的妖奴无异,故帮其在与别洞魔头以手下擂台赛进行的赌约里斩获不小,妖王心情大好,自也随着娃子性子来了。 小金刚不知这段时光到底算怎样番经历,对这这妖魔到底应报以怎样的情感。但数月之后,最后的日子终于来了。 沐浴更衣后,伸手大王亲自为小金刚换上了按照七子连心降世时仿制的一模一样的白衣白裤,戴上葫芦头饰与短裙,乍看之下,这仍是神气十足的金刚转世,可众人都知道,这幅外貌下的,多少已不是当初那个少年了。“人靠衣装马靠鞍啊,看你这样,我还真怕你再一拳打我脸上。”见小金刚对着铜镜默不作声,伸手大王又道,“你真不想回心?就算青蛇大王取了你七心丹和吊坠,依然有办法保你不死,等本王与吾主共获长生,你就修行数年攒下个小妖的法力,我依旧能让你无忧无虑享尽荣华富贵,忘了那早就是过去的降妖除魔的大业,岂不美哉?再考虑考虑吧!”却看那少年凄然一个回眸,轻轻摇了摇头,妖王叹了口气,掀开房帘,与几日前刚刚修回人形的艳蛊妇一同离去了。 七月十五,阴气正旺,鬼门大开,黑夜之中七星当头,而十八层地道最深处却是灯火通明犹如白昼。在金刚大王曾盘踞的地底湖边,各路妖王齐聚,而湖中小岛的祭坛上的,则是青蛇大王与被十几道妖咒捆得跟个粽子般的葫芦小金刚。“诸位!在我身边的,便是那传说中身怀七星神丹的金刚葫芦娃。上意如此,这娃子终是就缚于本宫手上,依妖族祖训,得七星丹者,与日月同辉,与天地齐寿,号令群妖,莫敢不从。今日,本宫登妖尊之位,诸君当与我同长久,齐福乐,永享这人间欢愉!”鼓声轰鸣和群妖喝彩中,小金刚毫无表情的看着青蛇的细腰盘上身躯,勒紧胸膛,冰冷的鳞片贴上炽热的肌肤,然后对方青唇张启,在簇拥的火光中与自己相吻,蛇芯一伸,便将那妖尊的内丹吐入自己体内。小金刚只觉得天旋地转,一道骇人的寒意直入丹田,与六欲蛊的毒性交融在一起,立时间,自己手脚冰冷,如冰雕般僵硬在了原地。随着阴盛阳衰,太极倒转,一团七色流光自心肺间浮起,徐徐上升,最终从口中吐出,隐没在青蛇的毒牙间。霎时,天地异变,众星暗淡,七色神光在蛇妖的鳞片间煜煜生辉,群妖的呐喊声更加澎湃,在小金刚倒下的身躯旁,青蛇痛苦的弯下身子,随后显出原形——乃是条数十丈长的双首碧鳞大蟒。而很快的,蛇鳞脱落,彩色的妖焰蔓延全身,巨蟒的嘶吼声渐止,渐渐熄灭的火光里,七对碧眼在彩鳞间闪着幽光,稀世罕见的大妖降世了。 这眼前的一切,自是意识正缓缓溃散的小金刚无法阻止的。就在睡意逐渐合上双眸,逐渐模糊的瞳孔里,却突然在那巨蛇头顶的藤蔓上,瞅到了一小点熟悉紫色!不是旁人,正是那阔别许久的小刺猬,就看其猛然跃下落在那蛇妖的一尊巨首上,两颗葫芦籽在甩臂间飞出,一颗直冲脚下蛇妖的一只碧瞳,一颗则正中小金刚的眉心。小金刚感觉一股暖意流窜出来,麻痹周身的寒意立刻消退,刚一抬头就听蛇精撼天动地的惨叫,仔细一瞅,其一只瞳孔已经裂开,腥黑的汁液正缓缓流出。“小兄弟,赶紧起来啊!”听那小刺猬的呼喊,少年却是叫苦:那点葫芦籽蕴含的神力也就是能还一时清明,可青蛇已破茧新生,自己却内丹丧失,足间龙根的禁制不说,上上下下也被各种法宝捆个结实,浑身都是破绽,就算重燃战意,可现在哪还起得来身子?正奋力挣扎间,就看另外六只蛇首已经转过头去,那只瞎了一眼的头颅咆哮着一抖,就将小刺猬甩飞了出去。 “妖精,别!——”话音未落,一只蛇首冷笑一声,一道混杂的澎湃妖力的毒液就吞没了小刺猬,巨妖一击的腐蚀冲力竟是自十八层地道底端到地面掀开一道口子,而自己那互帮互救多少次的好友,黑烟过后,已是尸骨无存。 小金刚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发生:自己早就不愿去想,一念成魔后,多少生灵会在获得仙丹晋升的青蛇荼毒下饱受折磨,可自己从没想过第一个牺牲品,竟然会是自己的挚友,天道昭昭,可为何这惩罚不先落在自己头上? 看那一山精竟敢如此蜉蝣撼树,众妖也是爆发出一阵阵嘲弄,那蛇尊也是对着小刺猬消逝的空气轻蔑一笑,却忽觉身下仙气涌起,回首望去,发出这阵阵霞光的,却不是那缓缓站起的小金刚,而是来自这深不见底的湖水!刹那间,寂静的湖面波涛汹涌,浪花之下,无数跟小金刚此刻胸前戴着的吊坠相同的光芒闪烁,将这湖水照耀的宛若星海。震惊之余,就听那小金刚低吟道:“青蛇,该偿命了。” “一个内丹丧失的小子,还敢口出狂言!”稳住心神的巨蟒不去看掉惊吼的群妖,一口毒液便浇上这不知为何还魂的小金刚,噼啪的腐蚀声骇然响起,正在蛇精得意之际,就瞅得黑水之下,浑身赤裸的少年正缓缓向前,缠绕周身的符咒法宝不知何时已经尽数崩裂,而其丹田中正转动的,乃是刚刚移花接木换过去的自己的青紫内丹。“不可能!你一个仙躯怎能用得了妖族内丹?!”猛然间,蛇精意识到,此时正对这娃子进行阴阳调和的,并非来自其体内,而是这湖水下蕴藏着的,不知为何在此,也不知多少的七彩真气,自己为抽取地脉之力以偷天换日的湖底,却是幂幂之中为自己准备好的墓地,九天之外一直悬而未落的巨手,从一开始就将自己攥在掌中! “不。。。本宫不信!都到了这一步了,苍天怎能在此负我!”妖尊也不管周遭正被七色神光炸的粉身碎骨的妖军惨叫声,蛇躯一摆就欲向十八层地道外逃去,离开这个命中注定的死地,可盘伸的躯体骤然止住,那小金刚已是不知何时一脚踩住了蛇尾,无论如何用力也难动分毫。巨蟒也不顾修为破损了,七首攒动,一分为七各自逃命,却见赤橙黄绿青蓝紫七道身影在霞光中猛然现身,各自一拳砸在七寸之上,将这千年蛇精带回了逐渐炸裂开来的神光中。 耀眼的光芒逐渐暗淡,在蛇妖的青色魂魄缓缓消逝的烟雾中,赤裸着的娃子缓缓回头,正看见面前的伸手大王和艳蛊妇:这二妖并没在这群魔盛会中赴宴,只是在伸手大王自己的宫殿里举杯对饮,忽听得妖府中一片聒噪,小妖四散奔逃,地脉深处七彩神光乍现,才姗姗赶来,就见得青蛇伏诛的场面。可深仇得报,少年的面庞却看不出一丝欣慰,只等见到了两位妖王时,才是惨淡的笑了笑,而方才调用魔道内丹的影响已经浮现,一道青紫色的纹路自左眼出狰狞而下直至腹间,冒出滚滚黑烟。从焦黑的巨蛇残骸中捡起一颗七彩的仙丹,当着震惊在原地的二妖面前吞回肚中,随后朝伸手大王走了过去,那魔头本以为即将横尸当场,却见其擦肩而过,就像丢了魂似的步伐一瘸一拐朝悬崖上方走去,仿佛随时都会倒在地上,可那自体内磅礴的仙气与妖气却仍震慑着两位妖王不敢动弹。直到一声男孩的呻吟和一声清脆的铃铛撞击声响起,二妖回头一看,却见男孩捂着下体倒在地上,而那疼痛的来源,则是其脚踝上本用尽法子都去不下来的、现在却不知为何脱落的铃铛。就看那铃儿震颤几下,便钻入土中,再也寻不到了。 小金刚怔怔地看着铃铛消失的地方,觉得脖颈一轻,那仙坠不知何时也脱落下来,正一闪一闪的朝着湖底滚去,伸手大王的黑腕连忙伸出,却还是晚了一步,吊坠落入水中,跟从前无数个同样落在此处的项链一同,静静消失在黑水之下。半晌,小金刚才将头埋进胸前,发出一阵不知是哭是笑的呜咽声,良久过后,少年起身,举头茫然的看了看十八层地道的穹顶,也不知是在怀念那暖人的朝阳,还是九重天外的琼楼玉宇。随后,其踏上幽静的湖中,茫茫水面如履平地,直到走到湖心小道,才在一片残垣断壁中寻了出石板躺下,朝远方的妖王挥了挥手。 百里之外,天庭御史乘祥云而至带来玉帝口谕:“卿栽培蟠桃果树有功,而千里之内妖兵卸甲,邪佞退散,救苍生于水火,实属不易。思之念之,召赴蟠桃盛会,以滋嘉奖。”“臣葫芦山土地,叩首谢恩。”恭送天兵离开后,土地看着悠悠苍天下再次拔地升起的葫芦山,微微叹了口气,“终是没熬过这一劫啊。” 岁月悠悠,时过境迁,转眼之间又一个千年过去。即便在朝闻昔死、生命如白驹过隙的妖族中,也多了点传闻:据说千年前,天地异象,有一蛇族大妖降世,饮天雷而生,却陨落于金刚转世的葫芦仙尊铁足下;据说有一妖界至尊,唤名金刚大王,神力通玄;据说那妖尊驻守于地脉深处,有各路魔头参拜,若得其赏识,方愿借地脉以滋修为;据说凡得此宝地者,才有可能挑战那葫芦仙尊;据说若能缚此金仙,可得七星神丹,长生不老,号令群雄。一百年前,蛇族式微,一赤红蝎妖力压群雄,盘踞于那地脉建立了新的妖府,广收妖兵。五十年前,葫芦山现世,似与一老翁有关,而那红蝎据传不日就将挑战那葫芦七仙。 ————全剧终(不过还有篇后记,一分钟后更新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346706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346706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